必须得，但前提是你得有实力。
只有拥有了一定的实力，才有资格做狗。
而显而易见的是，矮蘑菇三人，并没有这个实力。
“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手滑了一下下！”
灵虚圣子带着伪善的笑容，抬头对镶嵌在宫殿顶部的九幽道歉。
“啪嗒！”
黑色的龙血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暗红。
此时的九幽，也只能以此回应。
“哦，看来，你原谅我了呢！”
灵虚圣子微微笑道：“本圣子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辈，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如何？”
“吼……吼……”
九幽嘴角又溢出一滩黑血。
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此时的自己，根本开不了口。
灵虚圣子轻蔑一笑，目光又落在了阿大身上。
“你……你想做什么！”
阿大心头巨震，接连后退几步。
百万年前纵横太渊大陆的魔龙，都被灵虚圣子像是甩小沙包一般甩了出去，自己又怎么可能是灵虚圣子的对手？
“阿大，本圣子其实一直都很看好你的！”
灵虚圣子笑道：“如果你方才和那只臭虫同归于尽，本圣子必定会遵照神魂契约，帮你天机宗重建宗门。”
“可惜啊，你就是不听，真是的，让本圣子怎么说你呢！真是不听话！”
他叹了口气，像是和一个朋友唠家常一般，语气轻缓，十分放松。
如果此时再配上一条桌案，泡上一杯香茶，那妥妥的就是老友叙旧的场景。
“哼！灵虚圣子，你以为老夫跟随你这么久，还没有看出来你的秉性吗？”
阿大已经抱有必死之心，此时心中的恐惧反而减少很多，冷笑道：
“老夫知道，即便是老夫和魔龙同归于尽，你也不会帮助老夫重铸天机宗！”
他一点灵虚圣子，大声喝骂道：
“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畜生！你从来都没有将老夫当成人看！都怪老夫眼瞎，当初竟然会选择做你的护道者！”
“早知如此，老夫还不如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直接一巴掌拍死你！”
“呵！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灵虚圣子并不反驳，反而冷冷一笑。
下一刻，已经出现在阿大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