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连长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雪然思虑片刻,想到连长晋好歹也是朝廷一品大员,又从怀里的掏出三十两,“这些总该够了。”
连长晋颓了兴致,心中酸楚,问道:“你以为我是秦楼楚馆的小倌,用银两就能打发了?”
雪然道:“那你想要怎么解决。”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连长晋逼近雪然,双臂再次环绕住雪然的腰部。雪然想要逃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得。
连长晋横抱起雪然,一同进入雪然的卧房,不久屋内传出落锁的声音。
阿福听见隔壁屋子里床铺摇晃,床脚似乎不断摩擦地面,他以为是隔壁屋子床铺成了精,赶紧跑出来,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
只听得里面有雪然压抑着的细碎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声,随后两人窃窃私语:
雪然道:“抱歉,还是不行。”
连长晋道:“陪我回去永安,你也能轻松一点,阿福也不必在松亭县辛苦读书。”
“阿福不想去永安,我又有什么办法,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雪然为难道,“我之前答应皇上送他回永安,现在焦虑着该对皇上怎么交待。”
“他不想去永安?”连长晋纳闷,“连含章说阿福在永安过得比在这里开心。”
雪然道:“人心易变,到现在你还不懂这个道理吗?今早他对我说,想和我留在松亭县。”
阿福听见两人对话的声音停止,便溜回自己的房间,心里反复琢磨着雪然和连长晋的对话。对于他而言,雪然在哪里,哪里便是他的家,无所谓是松亭还是永安。
只是他觉得连长晋不光要抢走雪然,还可能要给他添个弟弟妹妹,分走他的宠爱,他不想这种事发生。
几个月后,会梦山拆除了三分之二,但已经挖出通往海边的路,不久之后,码头也终于落成。付白等官员均来到口岸处,替口岸剪彩。
阿福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那些人像众星捧月似的恭维连长晋,不过连长晋对雪然也毕恭毕敬,有求必应,所以在阿福眼里,若威仪是一座山,他母亲才是山顶。
连长晋每日都拜访他家,借着给他补习功课的由头,趁着他背书的时间溜进雪然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阿福对此无可奈何,装作不知情,两个人惯来避着他行事,而且雪然到现在也没有答应连长晋一起回永安居住。
口岸开放后,来往松亭县码头的船只越来越多,会梦村的村民也开始往外面倾销他们种植的作物,偶尔会从他国的商贩那边买一些稀奇的庄稼种子。
雪然也去凑热闹,买了些马铃薯种子,这日连长晋因调查广厦会的事而不在会梦村,雪然只好一个人扛着种子袋回家。
刚将袋子放回家门门,却没想到身后跟着一个人。当她一抬头,还没看清来人,那人掏出一块湿润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她闻见类似米酒的呛鼻气味,片刻后她失去了意识。
阿福等到午时仍不见雪然回家,今日江应笑也不在家中,家里面没人留下午饭,他饥肠辘辘,饿得腹部有一点痛,便出门去寻雪然。
走到海港的时候,恰好有一艘简陋小船停靠在码头边。
那艘小船看着不起眼,阿福却总觉得船中藏着什么,在冥冥之中吸引他靠近。
阿福凑近时,小船走下一名女子,婷婷袅袅,大概年长他十几岁,看起来与雪然年龄相仿。虽非明艳出挑,更像是小家碧玉,但阿福也不知怎么,目光全被这女子吸引去了。
女子见直勾勾盯看自己的阿福,问道:“小孩,请问会梦村怎么走。”
阿福绽开笑容,兴奋地指了指会梦村,“就在前面。漂亮姐姐我带你去前面。”阿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像是打开话匣子,平时他话说得并不利索,此时嘴皮子停不下来。
阿福送女子到村口,在与女子告别前,他问道:“请问漂亮姐姐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叫我风荷就行。”
阿福笑了笑,“我叫阿福。”
风荷打量阿福蠢兮兮的讨好模样,心道:这孩子果然不是她要找的人。
她要找的是赵介,也是盛雪然的儿子。他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年纪,赵介现在是三岁,话都说不利索才是。
赵介是天命,也是能把握她将来荣华富贵之人,她这次前来务必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