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乡里就一家酒铺,我引你去。” 她倒并非对闵沁同情,更多是一种感同身受。 因为她也经历过相同;尴尬。 闵沁问:“你不用去上班么?这个点陪我去喝酒。” 安常:“我自己给自己布置任务,时间没那么死。” 她引着闵沁走入酒铺:“林叔。” “安常?你怎么这个点来了,一大早就馋酒了?” “我带朋友来。” 一句朋友让闵沁心里又暖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