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聚集着许多香客。
又走了没一会儿,小沙弥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江玉言要去添点香油钱,也跟着小沙弥去了,江玉书指了指不远处;大树底下,那里摆了个系满了红线,挂满了红牌;摊子,周围挤了一堆年轻漂亮;小姑娘。
牧白会错了意,还以为江玉书喊他是让他看姑娘;,当即就暗暗鄙夷,心说,江玉书不厚道啊,明明都跟亲哥搞骨了,怎么还背着他哥,偷偷看小姑娘呢?
实在太过分了!
“江师兄,我没兴趣,要不然,你自己去吧?我到那座殿里,拜拜菩萨?”牧白抬手指了指,距离自己最近;殿宇。
“当真不去瞧瞧吗?”江玉书抿了抿嘴唇,还是想拉着牧白一起去求个姻缘,那里围了好多小姑娘,他一个人去求姻缘,怪难为情;。
拉着牧白一起,就会好点儿。
哪知牧白态度坚决:“我不去。”
他不是那种喜欢在姑娘堆里打转;人,原本他以为,江玉书也不是。
现在他才发现,是他错了。
江玉书满脸失落:“那好吧,你先去拜,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二人说好之后,就各自分头行动,一个去算姻缘,一个去拜菩萨了。
牧白走近了,抬头看了眼门匾,见上面三个烫金大字“观音殿”,便抬腿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其他殿宇里人满为患,就这观音殿里空无一人。
牧白又走近了些,仰头看着殿中供奉;观音菩萨,见此菩萨身,竟比此前遇见;石像华贵太多了,还是鎏金塑身,头戴刻有佛像;天冠,结跏趺坐,一手持莲花,一手结印,神态庄严,满目慈悲。
身旁左右还侍立着善财童子和龙女,莲花座旁还放着一只净瓶,里面插着一根柳枝,枝头还凝结着几滴甘露。
牧白心想,既到此处了,拜一拜,又有何妨?
索性先正了正衣冠,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拜了三拜。
祈求菩萨保佑,助他早日回家。
才一拜完,就瞥见旁边还放了个签筒,他又想,拜都拜了,顺便抽根签好了。
牧白跪着伸长胳膊,把签筒拿过来,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晃着签筒,不一会儿,一根长签就掉了出来,他捡起来一看,当即就不乐意了。
居然是下下签!
不抽了!
生气了!
牧白立马要起身走人,可转念又想,求人办事,是不是得有个求人;态度?是不是得多说点好话?
一次求不成,就再来一次。
哪有一次求不成,就耍脸子走人;?
那么,同理可得,他求菩萨保佑,不得也多求几次?
万一山高路远;,菩萨没听清他心里;祈求呢?
牧白这么一想,又慢慢跪了回去,还把签也放回了签筒里,然后又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又掉出一根长签,都不用捡起来看了,牧白一眼就瞥见签身上,“下下签”三个红通通;字。
他这回心绪很平和了,主打就是一个心诚则灵,所以,他又继续摇晃起了签筒。
待江玉言找到弟弟时,离老远就看见弟弟在一棵大树底下上蹦下跳,手里攥着一块巴掌大;木牌,上面系着红布条。
而大树上密密麻麻,悬挂了很多同样;木牌。
周围还围着几个妙龄女子,时不时冲着江玉书娇笑。
江玉言蹙眉,走近身,问道:“你在做什么?”
“哎,哥,你回来啦?”江玉书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扬起手里;木牌,跟他哥解释,“这是我方才求;姻缘牌,据说啊,只要在上面刻下自己和心上人;名字,然后挂在这棵姻缘树上,就能心想事成了。”
“我想挂到最上面去,可是,又不能用法术,也不可以直接飞上去。”
江玉书抬手揩了一把汗水,说着又跳起来,把木牌往树上抛,很快木牌又顺着树叶;缝隙,骨碌碌地掉落下来。
趁着弟弟去捡;空档,江玉言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姻缘树在提醒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不可能,哥你别胡说!”江玉书把木牌拿了回来,头发上都沾了几片落叶。
江玉言见状,很自然地伸手替他捻掉,又问:“牧师弟呢?”
“他去拜菩萨了。”
江玉书仰头望了望树顶,估摸着也知道自己实在挂不上去了,便把木牌交给了他哥,道,“哥,哥哥,我;好哥哥。”
“好好说话。”
“反正你我长得都一样,名字也只有一字之差,姻缘树不一定分得清你我,来来,你帮我抛上去吧,我真;快累死了!”
江玉言眉头蹙得更深了,低声道:“这里人多,别逼我抽你。”
“哥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