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给自己生;吧?
等等,这又跟合欢宗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
他好奇得不行,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要是关于师尊;事情,事无巨细他都要知道才行。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任务不完成,他誓不罢休!
又听燕郎亭在心里嘀嘀咕咕:
“什么天生道骨?简直可笑至极!还不是在弱冠之年,在外游历讲学时,被一名合欢宗;妖女拿下了?”
“那妖女还是合欢宗宗主;义妹,修炼;也是合欢之术,视男人为掌中玩物,不过是修炼;工具而已。但她;品味独特,专门喜欢挑一些出家之人,还格外偏爱道士。”
“与苍凛冽痴缠多月,辗转修真界各地,那臭道士还厚颜无耻到,连在外讲学,都要将那妖女打扮成道童,带在身边。”
“还说什么一心引她入正道,简直可笑至至极!那妖女根本对他不是真心,不仅在三清观大开杀戒,还杀了养育苍凛冽多年;老道。”
牧白心里一个咯噔,这也就是说,奚华;爹娘,一个是天生道骨,道术超群;清俊道士,一个是合欢宗娇纵任性,视人命为草芥;小妖女?
抛开小妖女;恶行来说,道士和妖女,这个设定还蛮带感;啊。
想不到师尊;身世这般离奇且悲惨,小妖女都血洗道士师门,还杀道士;恩师了,就这……还能在一起?
还能生个娃出来?
怎么有点古早狗血虐文里,男女主相爱相杀,不死不休;调调?
牧白还想听,下意识望向了燕郎亭,结果这厮;画风立马突变:
“啊!!!阿白在看我!他在看我!”
“他好爱我!一定是在关心我;伤势!”
“不行!我得忍住了,不能让阿白担心我!”
牧白:“……”
他面无表情,并且相当无语地把脸扭了回去。
心说,算了,还是等回去;时候,抽空旁敲侧击问一下江家兄弟好了。
由于频繁过度地使用读心术,相当耗费精力,牧白脑壳子一阵发晕,无力地歪在师尊怀里,只希望能赶紧回去,他好睡一觉。
“真君,我话已带到,今夜多有得罪,来日我再带郎亭一起登门拜访,就此别过。”
见奚华微微颔首,燕危楼便钳着弟弟;后颈,不顾他愤怒;眼神,一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夜色昏沉,雪早就停了,外面寒风刺骨,北风萧瑟。
牧白头晕目眩,这下不装了,真是四肢无力,要不是师尊一直紧紧搂着他,只怕早就要跌坐在地了。
“师尊……”牧白眯着眼睛,把脸往奚华胸口上贴,两只爪子揪住他;衣襟,软着声儿道,“外面好冷,师尊带我回去罢?”
奚华冷笑:“确实应该回去了,冷些也好,先好好醒醒皮子,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话虽依旧刻薄无情,但他;手却很诚实地拉开了外裳。
几乎是带着点火气;,动作有些粗|暴地钳着牧白;胳膊,将他往衣衫里埋,又在牧白几声细弱又娇气;“疼啊”中,手劲渐松。
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奚华反复检查了几遍,确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之后,才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后脑勺。
“惯得你!越来越娇气!”
牧白毛虫一样,在师尊怀里扭了扭身子。
“早晚将你收拾服帖,你且等着罢。”奚华又冷笑,但终究没有再动他一根手指。
抬手一招,长剑嗡;一声飞掠而出。
他抱紧怀里;少年,飞身踏在剑上,很快就化作一道白芒,消失在了漆黑如墨;夜色中。
牧白昏昏沉沉;,眯着眼睛小睡片刻,等再次落地时,他误以为又回到了女娲庙,甚至是客栈。
刚准备从奚华怀里爬出来,就被重重打了下屁股,头顶也随即传来一声冷呵:“准你乱动了么?”
牧白本来挺昏沉;,冷不丁挨了下打,顿时就清醒了,三魂七魄嗖嗖归位,待火辣辣;疼痛传到大脑时,他脸色突然爆红,竟又羞又怒地开了口,结结巴巴地道:“你……你!”
你怎么可以往人家屁股上打?!
“怎么?连师尊也不叫了,是么?”奚华冷笑一声,又抬手打了他一下。力道更重了,还打在了同一处位置,分毫不差!
很明显就是在羞辱他!
牧白立马就炸毛了,打他哪里都可以!
腿也行,背也行,手脚都行!哪怕打头打脸都可以!
就是不可以往屁股上打!
太羞辱人了!
牧白甚至都忘记装可怜了,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喊:“苍玄风!你够了啊,打一下就算了,你还打我两下?!我十七岁了!”
他很担心奚华还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