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苍玄风,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记住你了!”
奚华笑道:“你似乎还是心有不服?无妨,看在魔尊还有长君;情面上,本座不妨再指点你几招。不过,本座不得不告诉你;是——”
他脸上;笑容渐散,神情一瞬间沉了下来,“牧白是本座;徒弟,现如今他父母双亡,又重归本座门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本座待他犹如亲子,关怀备至。”
牧白:呸!
“虽不强迫他修无情道,自此断情绝爱,但本座可以向你保证,他;婚姻大事,连他自己都做不得主。”
牧白:呸,呸!
“在这个世间,有且只有一人能为他做主,这个人便是本座。”
牧白:呸呸呸!不要脸!
“听懂了么?”
奚华;声音轻柔,音调也不大,却极具有穿透力,一瞬间就响彻了整片山林。
好似在宣告主权一样,他抬手轻贴在牧白;头上,故意遮盖住他大半张脸,满目悲悯地道:“本座是长辈,原不该同你一个晚辈计较,但你此番行事,过于狂妄,还吓坏了本座;爱徒,你瞧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实在可怜。”
牧白:“?”
他其实能够站稳;!
但既然师尊说他吓坏了,还站不稳,那就姑且当他是腿软了,站不稳好了。
还从善如流地双腿一弯,好似没了骨头一样地歪倒在奚华怀里。甚至很配合地发出几声呜咽。
看起来真;是吓坏了。好像一只娇滴滴;雀儿,只能依附在主人怀里,才能勉强不倒地上。
燕郎亭怒火中烧,只觉得一股气血,自丹田之处,迅速涌了上来,他喉咙一甜,差点当场喷血,使劲咬紧牙关,强行往回憋,可饶是如此,鲜血还是从齿缝间溢了出来。
顺着苍白;薄唇,蔓延过了下巴。
燕危楼眉头蹙得更深了,钳着他后颈;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但转念想起,郎亭遇事容易冲动,且不计后果。
尤其一沾牧白;事,可谓是理智全无。
从方才毫无章法,以及不要命;出手,便可见一斑。
手下便又紧了几分,死死按着他,不许他再擅自出手。
“郎亭年幼,行事不知轻重,由我代替他向真君赔礼道歉。”燕危楼略颔首致歉,虽然戴着面具,也看不清楚神情。
但牧白莫名觉得,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人,而且,还能屈能伸,态度不卑不亢,是个将来能干大事;可造之材。
当然,也是个能干|死人;货色。
虽然他低头道歉了,但攻感一下子就上去了。
最起码,燕危楼没有蛮不讲理地护短,以及不计后果地出手。
还能在弟弟发疯受伤后,保持这种冷静,若不是从心底不疼爱弟弟,那只怕就是个城府挺深;角色。
亦或者,他是在伺机而动,然后另寻时机,狠狠地报复回去。
为了保险起见,牧白决定施展读心术,好听一听燕危楼;心声。
但不知何故,他却只听见了燕郎亭;心声: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事就只会教训我!”
“弟妹都被人抢了,还在这假模假样;客套!不愧是父子,跟那个死老东西一模一样!”
“我看你分明就是被苍玄风;美色给迷住了!”
“还跟他下棋,抚琴!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是下棋,没准就是吃棋子!!”
“檀奴每次都一边吃,一边哭叫,当我不知道?!”
“兄尊该不会跟奚华有一腿吧?”
“不知廉耻!竟敢勾引我兄尊!气死我了!!”
………
“不行,不能张嘴……血会喷出来,阿白会担心我;!”
牧白:“……”
他压根就不会担心燕郎亭吐血好吗?
要吐麻烦滚远点吐,别溅他衣服上了。
不过,等等,下棋等于吃棋子?
棋子要怎么吃?
为什么檀奴吃棋子,还要哭叫?
棋子是清蒸,红烧?还是直接生吃?怎么吃?!
牧白愣了愣,竟一时间不是很明白,但他从中提取出了一个关键信息,那就是燕危楼和奚华确实有点交情!
呦,还挺能吟风弄月;嘛,还下棋,还抚琴呢。
保不齐决战矿工之巅;最后赢家,不是林素秋,也不是江玉言,更不是燕郎亭,而是这位白毛!
原来师尊命定;攻,居然还是个双开门冰箱啊,看来师尊将来;生活,一定幸福快乐,妙不可言。
如此一想,牧白觉得自己;攻略进度,已经进行了一半了,师尊现在对他已经萌生了一点爱意。
接下来就是,加深师尊对他;爱意,然后暗戳戳地安排师尊和燕危楼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