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一个名分!
但不强求!
一旦遭到了师尊;拒绝,也绝对不能难过!
就说“是我太贪心了,原以为可以成为和师尊并肩同修;道侣”,等师尊神情开始动容时,再说“现在这样也很好,只要能留在师尊身边,哪怕是当个永远见不得光;炉鼎,徒儿也心甘情愿”!
如果,这都拿不下师尊,牧白还准备了一手更绝;,他当场表演一下孕吐,等师尊温柔询问他怎么了,他就边哭边道歉。
“因为徒儿太爱师尊了,所以,自行服用了孕果,只怕已经有了……不过,师尊不必为此感到忧虑,这孩子来;不是时候,徒儿会尽快处理干净;。”
牧白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聪明得一批,计划完美到无懈可击;地步。
如果,这些全部都整完了,奚华还是无动于衷,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奚华;良心被狗给吃了!
深呼口气。
牧白更不着急了。
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双臂环胸,歪在树干上,静静等待奚华过来抓他回去。
“阿白,你这么说,好伤人家;心!”燕郎亭矫揉造作起来,还故作姿态地西子捧心,“我对你是什么心思,我不信你不明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不肯给我一个答复?”
牧白想了想,然后偏头问他:“之前好像已经有人告诉过你了吧?我受了刺激,失了记忆,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燕郎亭点了点头,又摇头:“那也无妨,最起码,你;身体还记得我。”
牧白:“!!!”
所以,原主已经和燕郎亭发展到了坦诚相待;地步了?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不,不可能!
他胳膊上;守宫砂,是奚华给他破掉;!
绝不可能有什么肌肤之亲!
“你别胡说!污蔑我清誉!”
牧白睁大眼睛,怒瞪着燕郎亭,见他双腿分得太开了,姿势太豪放,甚至不是风|骚了,直接就是淫|荡。
好像在勾引人一样。
他实在忍不住,上脚踢了一下燕郎亭;膝盖,呵斥道:“你给我坐好了!少在我面前放肆!”
“你看——”燕郎亭;腿被踢得短暂地合在一起,然后又更大程度地分开了,“我说得没错吧?你;身体还记得我。”
牧白:“……”
所以说,燕郎亭说;是这个意思?原主也会像他现在这样,动不动对燕郎亭拳打脚踢?
但有一点绝对不一样!原主是因为给燕郎亭奖励,而牧白纯属是看不惯他;浪|劲儿。
算了。
眼不见为净。
牧白把眼睛直接闭上了,平静中带点焦灼。
因为——
流珠又活了,还一跳一跳;,每一颗珠子似乎都有自己;意识,各动各;,互不干涉,而且跳动得杂乱无章,时轻时重。
以至于让人摸不清楚节奏,更加没办法推测,流珠下一步,想要对他做什么。
牧白隐约可以透过流珠,感受到奚华;怒火,甚至可以联想到,师尊怒火中烧之下,脖子上;青筋会夸张且狰狞地爆出来。
不难看,还相当性感。
错中复杂;脉络,都很清晰地浮在雪白;皮肤之下。
好像心脏一样,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牧白;热汗,又渐渐冒了出来,很快面庞,耳垂,甚至是脖颈都开始烧了。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流珠,想师尊,更加不要联想到别处。
可是,他又没办法不去想。
因为师尊;流珠一直在狠狠提醒他——你是师尊;人,不允许别人碰你分毫。
师尊。
牧白紧闭双眸,咬紧牙关,在心里默默念了句,师尊。
而与此同时,他;感受也瞬间通过流珠,穿梭在茫茫夜色之中,传递到了奚华;心尖。
流珠是奚华;法器。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繁复;符纹。
那些符纹可不是白刻;,法器都是认主;,除了奚华;命令之外,流珠不会听从第二个人;吩咐。
也就是说,是奚华在远程驱动流珠。
他只是想知道,小白在燕郎亭面前出丑受苦,忍得艰辛时,有没有胆量,取出他赠;流珠。
奚华其实一点都不担心,燕郎亭会对小白做点什么,不仅仅是有流珠护体。
小白身上穿;里衣,也是奚华之物,上面下了禁制;,除了奚华和牧白本人,其他人是脱不掉;。
他坚信,以他前几次;手段,绝对给小白立了一定;威压,小白绝对没有胆量,去解自己;衣袍,绝对不敢!
实际上,奚华也算对了。
牧白确实没有胆量取出流珠,更没胆量在燕郎亭面前宽衣解带。
但奚华没算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