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奚华故作不解,蹙了蹙眉道,“这笛子本就是用来治疗内伤;,从口进入,可测五脏六腑是否有损。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么?”
顿了顿,他眉头蹙得更深了,“看来,师尊;话,你连一个字都没有放在心上。”
牧白简直快要抓狂了,他已经完全确定,师尊根本记不得昨夜发生;种种了!
怪不得对他如此冷漠!
该死;!
那昨晚他岂不是白白献|身了?
不,绝对不是白白献|身,最起码,他现在已经对师尊;实力,了如指掌。
既然师尊记不得了,那么,也没办法,事在人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了豆腐,他不能急!
深呼口气,牧白狠狠一咬牙,暂且忍了。
也不一定就是他吃大亏了,昨夜其实……其实也挺刺激;。
该说不说,确实有爽快到,做人不可以撒谎。
“过来,小白,师尊帮你疗伤。”奚华;声音,再次响起。
牧白现在一看见这支笛子,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不好;画面来。
以至于,他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
一边后退,一边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用了,突然又不疼了!”
奚华神情一冷:“你说什么?”
“我,我突然想起,香烛纸钱都买来了,我……我我应该去哭坟了!啊,师尊,我先去了!”牧白调头就跑。
奚华凝视着他;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还是下手太轻了,这腿脚看起来挺利索;。
他狠狠抓紧笛子,暴戾地想。
想让小白哭,想让小白疼。
他低头,轻轻嗅着笛子上,还没散干净;气味。
又开始想念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