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和琴酒第一次在乌丸莲耶身边见面,巨量的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但是没有,他找不到任何线索。
接下来他开始检索“银发”,回忆琴酒的脸。
既然乌丸莲耶的组织里所有人都是用酒命名的,那么琴酒肯定不是他的真名,所以用外表检索比较好。
但是路易还是没想起来。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东西吗?”路易坐在桌子旁边,用手肘撑住自己的额头,他感到头疼欲裂,非常难受。
“遗忘了过去,不是应该是你自己的问题吗?”琴酒看着路易很痛苦的样子,从桌子上拿了一只倒扣的酒杯,接了一杯冰水给路易。
路易不太礼貌地从琴酒手中夺过酒杯,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冰水。
冰冷的温度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他的头还是很疼。
船舱的隔音并不算好,他们两人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甲板上传来了很大的声音。
琴酒是站着的,所以能看得远一些,他注意到朗姆已经回来了,正在指挥着一堆人往船上搬箱子。
路易自然也听到了下面的吵闹,他比琴酒听到的还更多些。
小弟们除了搬箱子以外,还搬了几个用黑布罩着的笼子,从外面只能看出笼子的形状,但路易却能隔着笼子听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朗姆命令手下抓了几只蝙蝠和老鼠,以及一些小鱼、地鼠之类的生活在山洞里的不喜欢阳光的小生物。
按照他的想法,大概是认为这些小动物离源头最近,从它们身上应该也能提取出那种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因素。
小蝙蝠们的声波人类听不清,但是在路易这里却十分明显,吵的他的头更疼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琴酒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匕首。
就在路易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欠过琴酒或者他的熟人什么情债,然后记忆被自己封印了然后在琴酒面前一问三不知导致琴酒爆起要捅死他的时候,琴酒却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开一个小口,用另一只酒杯放在下面接住,接了一小杯血,然后用手指抓住酒杯的边缘,将酒杯按在了桌子上。
酒杯与桌子碰撞产生的“咚”的一声让路易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琴酒抽手转身想要离开,但路易却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他感觉到湿润的东西轻轻划过他手指上的刀痕,给他带来了一阵痒意。
琴酒扭转身体手臂微微用力想要收回来,但路易却紧紧的扣住他的手腕,同时抬起头注视着琴酒。
路易试图从琴酒的面孔中捕捉出一些自己熟悉的脸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