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
陈有鸟心一凛:“在报考之前,我也曾问过相关官员,查询了法制,看到没有冲突,这才来考的。”
张元功淡然道:“那是法制的纰漏,从今年开始,道释等出家者,就不能再来考取功名了。”
陈有鸟:“……”
自己算不算是改变了一项法则规定?
张元功又道:“你的情况的确很特殊,你被举秀才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获得道籍,至于下山还俗,转而读书的事倒无可厚非。诚如圣上所言:国家取才,不拘一格嘛。”
陈有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出身问题不会造成多少困扰:“大宗师,考过会试后,我已经准备放弃道籍了。”
张元功拍手赞道:“不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身兼道籍与功名会为人诟病,从而影响前仕途前程。”
在道籍和功名之间,陈有鸟选择了后者,也就意味着要投向朝廷了。
但陈有鸟心知肚明,不可能凭着三言两语就能获得朝廷信任。站在朝廷的立场上,陈有鸟很值得怀疑: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道门串通好,故意被放逐下山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崂山时便秘密受训,不学道,专学官文诗词了?
很多事情,都得经过审核考验,才见真章。
问过话后,张元功目灼灼地看着他:“你可知道,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何事?”
陈有鸟摇头:“请大宗师明言。”
张元功霍然起身,朗声道:“翰林编修陈有鸟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