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包括她以前在各个国家的所作所为。
这小子活脱脱的像是第二个自己一样,不,准确来说是像自己以命相搏的那几年,为了换取一条出路和未来,不惜这条命,宁死也要杀光敌人。
也因为那几年的凶狠状态以及闯出来的名声,所以西方各个势力对自己才会如此惧怕和畏惧。
可此刻的安七夜,哪里像一个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秦朗觉得很是奇怪,这个安七夜前几天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决绝。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打击?让他变了样子?
“你去哪?”
秦朗见到安七夜依旧浑噩的往前走,寸步不停的往前走,不禁开口问。
安七夜没有回过头来,只是笑着回答秦朗:“多谢秦宰的关切,我要下山,找个破庙,睡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安七夜的身上,终究有了巨变。
“站住!”
秦朗沉声开口喝叱,喊住安七夜。
安七夜缓缓转过身来,望着秦朗,笑问:“秦宰要杀我吗?如果想的话,你动手吧,我不会反抗的。”
说着,安七夜闭上眼睛,只是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一股颓败的气机极其明显。
秦朗确定这小子出问题了,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安七夜的资料显示,他从小到大没有哭过一次,但是此刻他哭了。
还有他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露出笑容的时候,是在他七岁的时候,安道白给了他一颗糖。
剩下的安七夜从未笑过,更未曾哭过。
“你跟我上山,来!”
秦朗没时间在山路浪费,强硬的抓着安七夜的手腕,将他拽到专车上面。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上山之后,应该就能一清二楚。
安七夜是从山顶走下来的,那么也就是说他可能是在山顶上面,受到了严重的刺激。
至于这个刺激是什么还未可知。
“继续上山!”秦朗开口,对司机小王吩咐道。
司机小王点了点头,在后视镜看了眼颓然的安七夜,之后继续开车。
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山顶的院外。
秦朗带着安七夜走下车。
院内的树底下,坐着刀疤叔一个人。
秦朗推开院门,带着安七夜走过来。
“刀疤叔,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秦朗不解的问,看向刀疤。
刀疤抬头,先是看了眼秦朗,之后发现了跟在秦朗身后的安七夜,不禁皱起眉头,但秦朗在这里,他也没多说什么。
“你去见主子吧。”
“好!”秦朗也不废话,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都非常的奇怪,让他早就想问个清楚,不吐不快了。
所以他原本在今天就打算回来,问个清楚和明白。
宗铁勋和师父之间肯定有事隐瞒自己,但自己并不清楚。
现在看到安七夜这样,他越发笃定这里面有事情。
他走到灵武霄的卧室门口,刚准备敲门的秦朗,猛然收住手腕,因为房门从里面拽开了。
灵武霄苍老的脸,摆在秦朗眼前。
“进来吧。”
灵武霄淡淡开口,之后往外看了眼安七夜,目光一怔,随即笑了笑:“这小子倒是被你带了回来。”
秦朗走进来,之后关紧房门。
“师父,我…”
灵武霄挥手打断秦朗准备询问的架势,脸色沉重的坐在太师椅上,随即沉声开口:“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这个故事,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只希望你知道后,还能认我这个师父!”
秦朗闻言瞳孔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的瞪着灵武霄,心跳不知为何陡然加快。
突然间格外后悔回来问这些,他想开口制止师父接下来要说的故事。
但嗓子像是被锁住一般,发沉发酸。
最终他眼睁睁的盯着灵武霄,说起了老故事。
“三十年前龙国官场上涌入了一批新人,他们年轻气盛,他们意气风发,他们被称之为新锐派。”
“哦,就是现在这些,在你秦朗眼里的顽固派,当年是新锐派的代名词。”
“这些人成千上万涌入龙国的官场,无论是各省各市的地方,还是龙国朝堂都有他们的影子。”
“而他们之所以如同过江之鲫这么多,是因为这些人都支持当时的二皇子赵懿,也就是如今的国王。”
“这些人里面比较突出的有孔照祥,宗铁勋,刘飞,以及之前死去的孟许等等。”
“但是这些人本身也不合,所以相互争斗,其中又分为孔派和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