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山派出手下弟子,把能搜集到的灵珠都搜集起来,凑够了一万颗,装进储物袋里,然后送往大海之上的月牙礁。
海上的事,杨凤鸣插不了手,陆海山直接请水师出手帮忙。
陆海山是越州太平道的首领,能量极大,水师很给他面子,派出水兵,潜到海底蹲守。
同时,还在附近的海面上停了几艘战船,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出击。
这么一番严密的部署,别说是几个绑匪,就是海龙王来了,也能给他生擒活捉了。
陆海山站在水师的战船上,手拿千里镜,望向月牙礁,焦急万分。
一位军官在旁边安慰陆海山:
“陆老爷,您放心,只要绑匪敢来,他绝对跑不了。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
水师官兵们斗志昂扬,从傍晚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午夜,从午夜等到黎明,始终不见绑匪露面。
陆海山一夜没有合眼,悬着的心也始终没有放下。
突然,空中出现了一只信鸽,飞到了陆海山的面前。
陆海山抓住信鸽,从腿环里取出一张纸条,是杨凤鸣写给他的。
“陆老爷,绑匪送信至衙门,速回。”
陆海山连忙乘船回到了主岛,坐着马车,风驰电掣,来到衙门,见了杨凤鸣。
杨凤鸣手里拿着一张纸。
“陆老爷,这是绑匪给你的信。”
陆海山看了一眼,上面写着:
“转交陆海山,陆海山,你是不打算让你女儿活了,竟敢找来水师,设套让我们钻。因为你的错误,你女儿要付出代价!”
陆海山看到最后一句,心惊肉跳。
杨凤鸣又拿起一个小布袋。
“除了信,绑匪们还送来这个。”
陆海山打开布袋一看,里面装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陆海山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等陆海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杨凤鸣,还有太平道的几位长老,守在一边。
陆海山挣扎着,叫道:“我要去救晓薇,我要去救晓薇!”
几位长老上前劝阻:“师兄,您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休息个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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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把晓薇的手指剁了下来!”
想起女儿那血淋淋的手指,陆海山就悲从中来,忍不住老泪纵横。
“从小到大,我连晓薇的一根头发都没动过,那些混蛋,竟然剁了晓薇的手指。”
杨凤鸣走了过来。
“陆老爷,你别伤心,我看了一下,这手指骨节粗大、很是粗糙,不像是令爱的手指。”
陆海山愣了一下。
“我看看。”
杨凤鸣把那根手指递给了陆海山,陆海山仔细看着,这手指像是个劳力者的,不像是女儿的纤纤玉指。
陆海山稍稍松了一口气。
陆海山的义子陆谦在旁边说道:
“干爹,我们接到了绑匪的第三封信。”
“快给我看看!”
陆谦把一张纸递给了陆海山,陆海山仔细看着,上面就写了一句话:
“陆海山,这次是警告,下一次你女儿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混蛋!”
陆海山暴怒,把纸扔在了地上。
陆谦捡起了纸,说道:
“干爹,为了小妹的安全,我们还是让水师撤了吧,给那些绑匪一万颗灵珠。以我们太平道的实力,一万颗灵珠不算什么。”
陆海山心力交瘁,赞同陆谦的说法,想要妥协。
杨凤鸣在旁边说道:“陆老爷,万万不可。”
陆海山问杨凤鸣:“为什么?”
杨凤鸣说道:“陆老爷,那些绑匪是什么人,咱们一点不清楚,万一他们拿了灵珠,撕票怎么办?”
陆海山心头一惊。
“不会吧,他们绑架晓薇,不就是为了钱吗?”
杨凤鸣一脸正色。
“陆老爷,什么盗亦有道,那都是骗人的。我为官多年,和形形色色的贼人都打过交道,以我的经验来说,敢绑票的绝大部分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徒。
“他们就像是疯狗,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身为水秀府的知府,陆老爷的朋友,我得为令爱的安危负责。
“陆老爷,听我一句劝,你不能去赌,赌那些绑匪会不会撕票,你输不起。”
听了杨凤鸣的话,陆海山是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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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人,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陆海山没主意,看着杨凤鸣。
杨凤鸣说道:“我们应该主动出击,找到绑匪的藏身之地,把令爱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