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尝尝流传着一句话——一辈子很短,忍忍就过去了。
沈司商也想,这辈子很短,忍……忍什么啊!她忍不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酒后的的羞耻行为,就想找个洞钻进去,这辈子都不出来。
都做了些什么啊!
钟澜问什么就答什么,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老底掀了,但好在对方没有多问,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问题。
是以沈司商虽然羞耻,但还可以接受。
她穿好衣服下床,准备出门找个地方躲起来避一避风头,锌梧锌桐已经端着水进来了。
看到她一副心虚却还要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不免有些想笑。
毕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往常她那副沉着可靠,冷静自持的样子着实令人敬服,便让所有人忽略了她的年龄,但是昨晚那一出,叫锌梧锌桐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慈爱。
这个眼神要被沈司商接收到,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这两个人眼神怎么这么怪,从刚刚进来就这样,一直到吃饭时,沈司商还是觉得奇怪。
于是她决定出去走走,毓国公府很大,沈司商的院子在钟澜不远处,可就是如此,她仍旧迷了路。
只因为这些东西太相似了!
不知当初修建毓国公府的人是怎么想的,毓国公府的布局走两步拐个弯就一模一样,连那些珍稀的数目也长得一样。
但沈司商也不在意,毓国公府里也走不丢,更不会有危险,就当做是对于人间片刻的逃离了。
她又走了两步,不知道在哪里拐了个弯,突然听到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啊,这声音沈司商再熟悉不过,是最近京中最流行的麻将!
只是不知道是谁,大早上的就在毓国公府里开始打麻将了。
估计是哪家的皇亲国戚纨绔子弟吧,沈司商心想,便准备离开,毕竟昨晚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
准备逃避世界的沈司商一转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堵大红色的墙,正一动不动,抬头望去,一看是苏向晚。
只不过苏向晚今天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裙子,张扬艳丽,脸上敷着一层淡淡的妆容,全靠五官撑着。
沈司商见她露出一抹笑,有些吃惊:“是女生?”
苏向晚立即大笑起来,牵着沈司商的手把人往亭子那里引。
而单纯的沈司商还停留在这个又高又帅,武功还好的人居然是个女孩子的震惊中,但是居然离谱但又合理。
虽说大启男女之防不是很严重,但是这种穿着男装跑到赌坊里找乐子这种事也是有些叛经离道。
仔细看苏向晚的眉眼,英气中还是带着一些精致,可以看出是个女孩子。
“你们看我抓到谁了?”苏向晚很兴奋:“铛铛铛铛,是老板娘哦,她刚刚在那里转悠,被我给绑架过来了!”
于是,昨晚设死过的沈司商又被拉出来经历另一轮精准打击。
仔细想想,她还是累了,还是想换个星球居住,拜拜勿念。
现在在毓国公府的纨绔有:纨绔之首,毓国公钟澜,昨天的紫衣青年——忠顺郡王高澄,以及一名白衣青年,这人沈司商不太认识,只依稀记得这人姓常,叫常平。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几人关系很好,推杯换盏,麻将打的很溜。
待她们二人回来时,麻将已经堆好,苏向晚耷拉着脸,对沈司商说道:“我今天一把都没赢,听钟澜说你很厉害,来替我打打。”
沈司商有些犹豫,苏向晚又道:“输赢都算我的。”
她这才应下来,安安稳稳地坐在麻将桌上,把牌扶起来。
结果一看,这牌可能不是技术问题,苏向晚的运气太差了,牌碎的像是被踩烂的饼干,成了一地渣。
只能尽力而为,偏偏旁边的苏向晚还睁着眼睛看牌:“稳了稳了,这把肯定赢。”
沈司商:或许输了不是因为运气,是别的原因。
果不其然,这把就连沈司商也无力回天,被钟澜一把自摸,直接输个底朝天。
第二把时,才轮到沈司商摸到好牌,把其他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钟澜笑道:“果然是把麻将弄出来的,一个人打我们三个完全没问题啊。”
高澄把自己差点就糊的牌一推开,声音里带着遗憾:“可惜咯,我差点就赢了。”
常平也是把钱输了个精光,连连惊叹:“太难了!”
苏向晚完全不同,看他们吃瘪,自己高兴得很,又搂着沈司商大笑:“果然还是你厉害,继续打,让他们都输个精光。”
几人玩了会,钟澜开始询问:“李希已经把昨天的账本整理好送上来了,这账做的奇奇怪怪,我看不懂,可是你教他的?”
暗卫首领宋玄将账本递了过来,沈司商翻开,上面画着的是自己教给李希的表格。现在赌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