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
“干什么呀你?”她推了推高玄策。
这个时候高玄策才发现瑶娘跑的还挺快的,赶紧又让她停下来:“傻女,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小心吓到我腹中的孩儿。”
瑶娘娇嗔:“胡说什么,什么孩儿呀。”
“我回来也有一段时日,咱们俩成日的同床共枕,有孩儿反而是正常的。”高玄策好奇的看着瑶娘的肚子,暗自盘算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回来。
瑶娘摊手:“这是上天注定的,可不是我自己想如何就如何的。”
高玄策搂着她道:“明儿我去你娘家,有没有什么让我带的?我要出征,总要聆听岳父教诲,也让他平日替我照看你一些。”
“我爹颇喜雅致之物,我倒是攒了一些,等会儿就让人包好,你再带过去吧。”瑶娘道。
“嗯。”
高玄策在次日同建章帝报备后,再往罗家去了一趟,寻常人家女婿上门天经地义,就是现在罗至正还和王宗沐关系很不错。
还有时雨的丈夫江宏裴,往罗家往来也很频繁。
偏偏皇子不能随便结交外臣,所以罗至正本来最喜欢瑶娘,反而和宸王这个女婿往来很生疏,尤其入阁之后,更要保持距离。
但这次是替高玄策践行,罗至正就提早回来,和他一起宴饮,郁氏还亲自下厨做了一道菜。
翁婿二人畅饮数杯,都是豪饮,酒量很好。
高玄策也是个明白人,几乎不提朝政大事,只提承运和瑶娘,似乎胸有成竹,这让郁氏也放下心来,否则女婿真的出事了,女儿可就完蛋了。
酒酣耳热之际,罗至正忽然挥退众人,对高玄策道:“宸王你在前方,若是有事,可先同我写信过来转圜。内阁有我替你撑着,但切记户部钱财并不多,这一仗怕是要速战速决。”
高玄策作晚辈状,立刻给罗至正斟酒:“老泰山对我恩宠如山。小王想着去了西戎先驻扎,开垦荒地,听闻与西戎接壤之地全都是黑色的泥土,极其容易生长谷物,待到谷物成熟之际,小王再决定出手,如此耗费的功夫虽然长,到时候却不要户部再给钱,至于种子,我已经托高简从占城和乌斯藏弄来种子,岳父请放心。”
除了谷物还有通商,高玄策不认为蛮打重要,更实际的是给足了士兵银两,再打仗才是正理。
罗至正没想到高玄策一个少年人,还知道稼轩之事,更是高看一眼:“殿下如此说,我就不必担心了,在此,我祝您马到成功。”
明面上仿佛急不可耐,实际上却胸有丘壑颇能忍耐,这才是成大事的样子。
“多谢老泰山了。”高玄策也是举杯畅饮。
虽然喝了许多酒,但出去时高玄策十分清醒的回宫,进宫之后,又召来肩舆来,坐着回宫,在皇子所门口遇到了四皇子夫妻。
四皇子赶紧上前问好,高玄策素来也不太把高玄度放在眼里,毕竟为了躲避灾难,居然自残,实在是太过小心谨慎了,实际上谁敢真的把皇子如何?若真的老实,谁又会把你当一回事。
就像后宫里的妃嫔,谁会针对无宠之人?
若自己毁容了,不去侍奉君王,想顾全自己,以图后事,那真如瑶娘所言,恐怕所图者大。
“四皇弟怎么行如此大礼?兄承受不起,快起来吧。”高玄策虚扶一把。
四皇子当然是有事相求,以前他和所有人都觉得朝廷重文轻武,但当高玄策提出恢复天子御驾亲征之礼,他则为父皇打前锋,四皇子也活动开了。
他作出一幅谦恭的样子,似乎有投靠之意,并等着高玄策开条件。
瑶娘本准备迎接高玄策进来,在门内却听到四皇子之言,心道难道沐宛童这些日子似乎与我交好,可我与她早生芥蒂,尤其是在她大着肚子要生的时候,沐宛童那般对她,完全是不怀好意。
可若高玄策为了大局着想,真的要收拢四皇子,自己岂不是被迫和沐宛童往来?
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处,真是觉得每一息都很痛苦,而沐宛童在一旁想的却是,若四皇子能够成功跟随三皇子去战场,到时候捞点军功,自己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高玄策却笑道:“四弟愿意同我亲近是好事,等我从西戎回来,再与你畅饮一番。”
这话就是明着拒绝了。
瑶娘松了一口气,迎接他进门,高玄策则在她耳畔道:“你昨儿还同我说四弟妹和你关系不好,我又怎么会真的如他们所愿。比起不同母的兄弟,反而是你和我更亲近。”
“可这样会不会让你难做呢?”瑶娘问起。
高玄策摇头:“怎么会呢?大丈夫行事立于于天地之间,应如长江东奔大海,我既为王,又图谋大业,就是想你们的日子过的更好,若是为了我自己就让你委曲求全,那才是真的没出息。他想要什么,只管去父皇那里争取,我又不拦着他。”
“还有,你上次说的楚庄王的绝缨会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