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
“小阵平~我手好酸啊, 不想写了……”
这次就当是对他们平时照顾的感谢吧,毕竟自己给……
“活该,啧……你再继续挂在我身上, 别说今天了、你到明天晚饭也写不完检讨!”
毕竟自己给不了他们回应,总不能再给他们带来……
“小~阵~平!你就不能帮研二酱一起写吗!”
……
思绪反复被外面两个家伙腻腻歪歪的声音打断,清川雅沉默了一会儿……松田先生,你的稳重呢?还有萩原先生、你昨天安抚我的温柔和耐心都到哪里去了?
幼驯染贴贴的杀伤力原来这么大的吗?!
于是,清川雅起身把门刷一下关死。
…
毕竟自己给不了他们感情上的回应, 总不能再给他们带来生命危险、恩将仇报吧?
终于把这话从头到尾的在脑子里过完, 清川雅坐在电脑桌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而被萩原研二他们多次打断读条,心里原本连绵堆积的郁闷与被迫放弃撕卡的难受也减轻了不少。
清川雅打开电脑的动作一顿, 所以他们俩个一直在外面吵吵闹闹的目的是这个吗?为了不让他一个人想东想西的?
真的是……过分温柔和体贴了啊, 两位。
只是如果他们知道, 就是因为他们的这些行为才让他急于逃避,清川雅想,那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他们又会怎么做?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越是想留下清川雅,清川雅便越是害怕自己真的被困住、越是想早点死掉下班。
如此, 只不过是个僵局罢了。
总之, 清川雅暗下决心, 这是他最后一次撕卡失败, 事不过三、下次他一定会找个不连累其他人的方式、直接拜拜!
想着,手上没停的清川雅已经把没派上用场的U盘插进了断网的电脑里,他打算再看看里面有什么能废物利用的信息。
鼠标点击弹窗,U盘里只有一个文档,清川雅目光一凝……
[乌鸦化作了鹊鸟, 红鸠侵占了鹊巢。
乌鸦之子啊, 不必慌张,
下一次死亡,将在零时献上。]
而落款是——[Absinthe]
……
“快松开、我要做饭去了!”客厅里的松田阵一脸嫌弃地伸手推了一把挂在他脖子上的幼驯染,快三十的人了,也不知道研二怎么还能一直对他这么黏糊。
萩原研二苦哈哈地松手,清川雅做伪证的事……他是自己背了黑锅、解释清楚了,正好田付医生破罐子破摔承认了一切,也不耽误判刑。
但吃个处分、被罚写检讨什么的,研二酱真的很头大啊!
“叮咚——!”
门铃声突然打断了萩原研二继续的哀嚎,收敛了在幼驯染面前夸张的表情,萩原研二起身去开了门。
“萩原警官,”门外是隔壁搜查一科的同事,同事灿烂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下午好呀!”
长刘海、眯眯眼再加一个标志性泪痣,在警视厅人缘超级好的萩原研二一秒认出了对方,“白水警官,下午好……要进来坐坐吗?”
见萩原研二做势让出进门的空,白水泉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来问个话、做个调查的,问完就走。”
问话?调查?萩原研二疑惑地抬手撩了下同样过长的额发。
其实萩原研二和白水泉并不熟,还是因为松田阵平的事才听说过对方——松田阵平为了调查七年前的那起爆炸案、调职申请发了好几次,上头用各种理由都没答应。结果转头从其他地方又调了个白水泉到搜查一科……
也难怪松田阵平不爽,要不是他这些年脾气稳重了一些,放在刚从警校毕业那时,松田阵平恐怕就已经堵到上司家门口、讨个说法了。
但据说、这位白水泉在警视厅的人缘并不怎么好,不清楚缘故的萩原研二现在回到正题上,“有什么我可以帮上的吗?”
“是的,”白水泉掏出笔纸,“我打听到这家叫清川的孩子、是你和松田警官暂时照顾的吧?”
“是的,是小清川有什么问题吗?”萩原研二点了点头,虽然他和松田阵平都不符合收养条件,但挂在远房亲戚名下、的确又是他们在照顾对方。
“没有没有,我只是问问,”白水泉笑笑,“那萩原先生,你知道清川以前长期住过哪家孤儿院吗?”
“很抱歉、白水警官,”萩原研二摇了下头,“他以前跟他父亲生活,再往前我也不清楚了……”
“好的,谢谢配合啦。”
白水泉合上本子、盖上笔盖转身就要走。萩原研二这下算是知道白水泉为什么不招人喜欢了。
别看白水警官脸上挂着礼貌微笑、用着礼貌用语,但萩原研二是一点没从里面看出真心,好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