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爹是故意把我弄出去让我死了,好吞了父亲留给我的那笔家财。那两个人,本不必与他们理论,只是爹清清白白的名声,不能因为我而受到损伤,还有大哥,要考科举,名声也要紧,不能被这件事情带累了。”
谭定说到自己还不打紧,说到了长子谭晗,才犹豫住了,最后想想孙大哥那两兄弟的无赖嘴脸,只得道:“好,我明天带你去。”
田桐怀抱谭诩,摸着他的脸道:“孩子啊,你不要害怕,人这一辈子啊,就像甘蔗没有两头甜的,你已经把前面不甜的吃完了,后面都是甜甜的好日子。”
谭慕妍从另一边抱着哥哥的背,谭定伸出双臂,把所有人都抱入怀中,一家四口紧紧抱在一起。
皇宫,元熙帝一般单独召见臣子的垂拱殿。
元熙帝坐在黄花梨雕山水人物的宝座上,皇太孙在他的左前方设一张小案,斜放着,让皇太孙坐下的身姿,方便与上下交谈。
内阁中书舍人周昌元站在中间,元熙帝怜惜他五六十岁的年纪,精神不济的样子,让他也坐下说话了。
自然有宫人立刻抬出一张黄花梨官帽椅放在周昌元身后。
元熙帝道:“已经有几波大夫,说唐爱卿的眼睛不能治,陈嘉泉沈菁说,还要把眼睛摘了才能保全性命,这个情况你是知道的,你有缓缓和唐爱卿提及过吗?”
周昌元垂头拱手道:“十五日之前,已经与唐大人说了,其中的凶险,业已说清。”
皇太孙关切道:“唐爱卿作何反应?”
周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