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说说你自己,你是怎么打算的。”
邢敏飞以喝茶掩饰,“我……还是算了,你都没信心,我更白扯。”
“我们就是闲聊,你要不说,我今后再也不问了。”
“行,什么事瞒不过你的眼睛。”
果然如厉元朗猜想那样,邢敏飞约厉元朗出来放松,为自己争取也是目的之一。
“这件事,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倒是可以问一问。”
邢敏飞双眼顿时一亮,端起茶杯说:“元朗,不管结果怎样,有你这句话,我谢了。以茶代酒,我敬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宁平省风平浪静。
毕太彰依旧稳坐其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让很多人不理解,就连毕太彰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大家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京城方面却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谁都刻意回避。
岳父那边电话倒是少了,更多选择休息静养。
钱医生的医疗团队,给岳父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总体而言,还算可以。
厉元朗从岳父状况分析,感觉京城之所以按兵不动,应该在等着什么。
他身处局外,自然猜不到。
这天晚上,厉元朗和妻子通电话时,廉明宇竟然主动联系他。
“廉明宇的手机打进来,我先挂了。”
随后,滑动接听。
“元朗,我要动地方了。”
省去寒暄,廉明宇开门见山。
“去哪?”
“京城团委第一书记。”
“怎么……”厉元朗咽下后半句。
按他猜测,廉明宇应该来宁平才是。
“唉!”廉明宇叹了口气,“我目前还不足以挑起一个省的大梁。去团委也不错,给自己充充电,静下心来,多学习点东西。这几年总在外面漂泊,没时间陪伴家人,正好趁这机会,多陪一陪他们。”
廉明宇说得朴实,厉元朗却听出他心有不甘。
总觉得不像廉明宇说得那样,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年龄?
对,就是年龄。
廉明宇今年四十三岁,出任省长已经属于炸裂了。
要是担任一省之书记,恐怕难以服众。
后来,厉元朗才知道,的确讨论过廉明宇接替毕太彰的可能性。
只是老同志那边传来些许微辞。
大部分认为,廉明宇太过年轻,主持省政府工作,勉强说得过去。
可让他出任书记,还是处于风雨飘摇的宁平省,终究稍欠火候。
廉明宇给厉元朗打这个电话,还有另一个消息告诉他。
“毕太彰不动,但吴淑云要动。”
什么!
厉元朗大出意外。
先前一点征兆没有,调走的竟然是吴淑云。
“调到哪里?”
听廉明宇一说目的地,厉元朗惊讶起来,这不是提前退二线了吗?
廉明宇冷哼一声:“这都是她自找的。元朗,记不记得我去宁平时,为什么对她不冷不热吗?”
“你不说,我上哪猜去。”
廉明宇如实相告,“我那会儿就看得出来,这个女人野心很大。省长已经不能满足她,她还要更上一步。甚至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