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
听此,喻天书愕然,上一个存档点可没有出现这个。
楚庙见她脸上吃惊和疑惑表情太甚,从怀中掏出小荷包,摇晃着其中零零碎碎的碎片,笑着说:“我是会占卜的,您忘记了么?”
“不,并没有。”喻天书干笑。一股寒意从被楚庙碰触的脖颈肌肤蔓延,她控制住下意识想要抚上脖子的手,道:“上朝没发办法着你了,好好在家带着。”
“嗯。”楚庙乖巧点头。
出走很远后,喻天书没有回头,问一直跟在身后的郑卯:“我衣领刚刚乱了么?”
“……”郑卯沉默一下,字眼清晰回答:“没有。”
*
上早朝,朝臣跪拜,喻天书站着。皇帝让平身,喻天书还是站着,讲究着就是一个遗世独立、格格不入。
然而还有个更加格格不入的大皇子,昨日还好好的,不知怎么,今日就病歪歪、无法站立,特赦用步辇抬着上朝,瘫坐在椅子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呼吸。
喻天书没回忆今日有什么大事需要令这位皇子带病上朝,难不成为礼部尚书的死心痛了,气不过,所以今日专门来看我被弹劾的?
然而那几位御史看到大皇子来更有信心了。虽然大皇子并为出面,但他们知道,此次弹劾有他推波助澜之力。
今日带病出席,定是要亲眼看到国师被拉下神坛。
其中一自信满满人站出,道:“陛下,国师喻天书根本不是当初写出预言之人,物证在此。”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份小本子,由苏总管捧到皇帝面上。
待皇帝粗略翻阅一下,对方便迫不及待接着说:“陛下,这是臣意外得到国师在泗水时写书的纸张,您看,连续几张字的字迹都与预言上字迹完全不同,足已证明她是冒领预言,犯欺君之罪,您应该……”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大皇子打断发言,说:“好大狗胆,国师乃是陛下亲封的……你是怀疑陛下的判断?!”
“下官绝无此意。”御史吓得直接跪下。大皇子继续说:“国师乃仙家,字迹千变万化,其实你这狗眼能够分辨的。”
说完似有些炫耀地对喻天书扬起脸来,那表情好像在说:国师,我做得还可以吧!
喻天书点头示意,虽然她也不清楚大皇子为何突然转向她。
而大皇子见国师轻笑示意肯定,顿时病得蜡黄的脸色都明亮几分,人肉眼可见精神起来。
虽御史一出师不利,他们也想到,但没想到的是,大皇子怎么突然现在国师那面讲话。可此时也容不得他退缩了。
其二御史站出,道:“国师在泗水时并没有参与治理工作,仅是待在王府中或领着随从四处闲逛。靠着两条预言,没有政绩,臣不认为其可担任国师一职。”
“收起你的愚蠢!”还是大皇子应声,语气激昂:“我那六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位武将,他懂屁治理河堤,那都是国师在身后出谋划策,指点明津。还有……国师那是在外溜达么?那是找灭世教的据点。”
“国师不仅是治理了泗水,还捣毁了灭世教的据点,这是实打实的政绩。”
御史二战败。
喻天书很想说:那些确定不是她做的,但……看大皇子再次扬起的求表扬的大脸,她把话咽下去了,依旧点头微笑。
最后一名御史,他轻蔑看着跪在地面上的两名同僚,冷笑,他掌握的证据可是比他们二人都要确凿的。
这可是大皇子也无法反驳的证据。
最后的御史首先呈上一叠折子,在说:“殿下,这是国师身边仆人楚庙的生平,他出生的村庄就是第一条预言地动的区域。”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皇帝的脸更是一下子冷下来,这给了御史三极大的信心。
“臣有理由相信,发生地动时,楚庙所在的是中心区域,所以他能先一步比官府感知到震动,并将消息以飞鸽传书方式传递出去,国师才会比八百里急送快地写出‘预言’。”
御史三轻挑嘴角,坚信这条弹劾就算扳不倒喻天书,也能让皇帝对她信任度大大降低,之后慢慢处理就好。
而这次三皇子确实没开口。说话的是坐在万人之上的皇帝,面无表情,仿佛看死人般,道:“信件是子时送到朕房间中的。”
之前还吵吵闹闹朝堂立刻安静,御史三直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皇帝承认了预言是子时送到寝殿的,那么他在说什么其他的都是无用的。毕竟他弹劾的所有落脚都是建立在对象是人的基础上,能悄无声息将信件送入皇帝寝宫的只能称神人也。
群臣都感到皇帝隐隐怒气,一个个安静入鸡。只有大皇子特别开心地,显眼包似的并将提前准备好的几人罪证和写好的折子递给皇帝。
他说:“父皇,这些是他们历年结党营私、官官相护,还有收取贿赂的证据。”说道激动处,医学奇迹地稳稳站起来,对御史们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