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脖领的这颗痣。
起身时,嘴唇碰到了叶青青的脸颊,再次亲了上去。
不经意之间,才最撩人,害怕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叶青青推了他一下,警告道:“许宴安,不要亲了。”
这人还得寸进尺,从脸颊移到嘴角,点点亲亲,唇角微微勾起,耍赖道:“不要,姐姐要乖一点。”
“是弟弟要乖一点才对。”叶青青躲过他的嘴唇,直奔喉结而去。
轻松舔了一下,坏笑着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留下许宴安一个人楞在原地。
他被调戏了!
仗着他现在没法做什么,为所欲为。
“叶青青,你跑哪儿去啊,屋子就这么大。”许宴安从后面抱住叶青青,轻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
叶青青拍掉他的手,反驳说:“我没有,我来遮印子的,不然怎么出门。”
遮瑕膏叶青青没有,只有粉底液,但粉底液的遮瑕效果不好,遮了和没遮差不多,无奈只能放弃。
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有领子但也遮不住,这个天,穿高领或者带丝巾出门也太奇怪了,更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坐在床边发呆,叶青青对着门外的许宴安喊,“许宴安,我们不出去了吧。”
许宴安正对着镜子遮他的印子,眉眼平展开来,“听你的,我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油嘴滑舌。”
没法出门,点了外卖、买了蔬菜和水果,坐在沙发前面看电影,一部电影看完,时针来到晚上10点。
叶青青瞄了一眼手机,转头催促他,“许宴安,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啊?”许宴安一脸茫然,十分无辜地说。
“但是,今晚不能啊。”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为了这个。”
那就是叶青青想多了,“我先去洗澡。”
什么都做不了,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叶青青玩着许宴安的手,修长但有一层茧,有点粗糙,是之前种珊瑚留下的。
突然想到一件事,平静说:“许宴安,我想了一下,我不可能一直做这个工作的,35岁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我朋友说,市图书馆在招人,本科及以上就可以,我想去试试。
许宴安没有接着她的话,相反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有什么梦想吗?”
思索几分钟,缓缓开口,“没想过,你知道的,以前想着长大,后来想着挣钱,照部就搬地工作、生活。”
亲了亲她的额头,许宴安柔声说:“你不用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工作,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在你身后。”
“我不是,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以后怎么办,我不适合创业,有编制稳定一点反而适合我,我大学也在图书馆兼过职,很喜欢图书馆的氛围。”
大多数人这一辈子,不论是理想还是梦想都很遥远,小时候想当科学家、教师、医生……长大后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35岁,明明正当青年,但是,在大行业里,却是一个分水岭,好像过了35岁,就被宣判“死刑”了。
人,又怎么能和大趋势做对抗呢?只能选择接受。
“嗯,想好了那就去做吧,万事有我兜底。”
“好啦,你别说你养我的话,信这句话的人,通常没有好结果。”
“不说,你养我也行。”
“想得美。”
前一晚太劳累,这一晚叶青青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清晨,叶青青却被啄醒了,挣扎着躲开,这只小鸟还是一直跟着她。
“许宴安,让我再睡一会儿,今天又不上班。”
还没睡醒,叶青青声音散漫且撒娇。
“好。”
好似没过多长时间,啄吻又来了,许宴安哑着嗓子问她,“好了吗?”
叶青青没反应过来,浑浑噩噩地问他,“什么呀?”
手滑动至某处,“这里。”
“好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许宴安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直奔主题,用力地啃咬。
“唔,喘不过来气了。”
被亲的身体都软了,叶青青声音也软了下去,颇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许宴安轻轻松开了她的嘴唇,转而吻向别的地方。
食髓知味,年轻气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满足。
尤其是刚刚吃肉的人。
许宴安在叶青青耳边低声说:
“姐姐,我要开始了。”
是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