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安俯下身,脸颊相碰,炙热的呼吸贴着叶青青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笑着问:“你猜是什么?”
叶青青一动也不敢动,她年龄是比许宴安大了5岁没错,但她也没有经验啊,弱弱地回:“我不知道。”
许宴安却没有继续说话,抬起头,正视叶青青的眼睛,缓缓低下去,特别慢,一寸一寸下降,直到鼻尖蹭到她的鼻梁。
嘴唇似要贴上,但又没有实质碰上。
恰好停在这个位置,最撩拨人心的地方。
双眸看的清清楚楚,有欲念、有隐忍,叶青青被许宴安盯的发怵,之前建设好的心理轰然倒塌,再次被害羞占领。
又尝试问了一下:“你怎么不说话,许宴安?”
许宴安在紧张,手掌心都是汗,叶青青说话的气息萦绕在周围,暧昧在滋长,温度在升高。
快要爆炸了。
时间越久,越没有底气,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许宴安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怂死了。
重新躺回叶青青左边,看着天花板,装作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逗你玩的。”
叶青青舒了一口气,紧张又期待的心落下来,失落蔓延在心房,转而问起别的事情,“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
“这两天麻烦你了,谢谢你”,叶青青是发自内心的,不说他们没有结婚,就是结婚的夫妻,许多都不愿意管对方家里的事,更不用说许宴安跟着他们一起跑上跑下,还在家里做饭。
许宴安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不用客气,你姐姐就是我姐姐。”
又冷场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你压我头发了,好痛”,叶青青准备侧个身躺着,发现头发被压在许宴安脑袋下了。
许宴安慌忙爬起来,“抱歉。”
“没事,我想睡觉了,晚安”,环上许宴安的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就顺势躺在他的怀里睡了。
“晚安,宝贝。”
周一一早,叶青青请了一天的假,帮叶敏敏一起办理住院手续,许宴安把他们送到医院,办好手续后,才动身打车去高铁站。
青州市机场不发达,距离市区又特别远,出行还是高铁最方便。
“宝贝,抱一下,我走了”,人来人往的住院部大厅里,许宴安牵着叶青青的手依依不舍地说。
叶青青转过身抱了他一下,仰头说:“到了给我报平安。”
“会的,你要按时吃饭,少熬夜”,许宴安拍拍她的脑袋,喋喋不休地叮嘱。
“知道啦,明明你比我小,却总是管着我。”
“谁让你不听话。”
叶青青从他怀里出来,嫌弃地说:“你快走吧,回头来不及了。”
“那我走了,宝贝。”
把许宴安送走之后,叶青青返回儿科住院部,一整层都是住院的小孩,有的孩子哭的响声惊天震地的。
幸运的是,分到了双人间,隔壁床是一个肺炎住进来的小男孩,小宝躺在床上吊水,叶敏敏在整理东西,看到叶青青进来,问她:“青青,这边有超市吗?我们去买点生活用品。”
“我一会出去买,你们对路不熟,要买什么和我说。”
“洗脸盆、洗脚盆、三条毛巾、小宝一大一小两个盆子、两个普通毛巾、一条浴巾、两个水瓶、牙刷牙膏杯子那些。”
“行,我记下了,我先回去了。”
叶青青把许宴安的车子开回幸福里,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第一次开,回头磕了碰了她会很心疼的。
去了楼下的超市,采购了一堆住院需要的物品,到饭馆打包了午饭,开着自己的大众返回医院。
叶青青把大包小包的用品放在了地上,“姐,你缺什么再和我说。”
“哪能再麻烦你”,叶敏敏知道就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好意思再麻烦叶青青了。
“不说见外的话,我先回去了,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嗯嗯。”
车子长久不开,会出毛病,就像机器不用,就会生锈,刚过望湖路,就抛锚了,滴滴滴一直响,也不知道怎么了,叶青青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打电话找救援。
叶青青也不忍苛责她的车子,陪了她六年了,2000多个日夜。
救援还没等到,倒遇见了温叙。
温叙去市里办个事,回来路上不经意一撇,看到了路边站着的叶青青,站在一辆车旁边,车子还打着双闪,猜想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
立刻左转灯变换车道,掉头到马路对面。
躲在阴凉处的叶青青,无暇关心旁边的车子,只想知道救援什么时候到。
直到温叙走到她的面前,关切地问她:“青青,怎么了?”
叶青青一瞬间以为自己被太阳晒傻了,怎么可能在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