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干修理,愿意跟着新东家干的也可以留下,不想转岗、也不愿意干的,按工龄给一笔安置费,然后自谋出路,安置费就从厂子的出让费或者承包费里出”。
蒋国才琢磨了一会儿,说:“你这办法,我们也考虑过,但是租赁也好、出售也好,没有人能接手”。
陈立东看了对方一会儿,说:“蒋主任,我们俩也别打哑谜了。我这次来,一是跟您报个到,请您多支持、多关怀。二是跟您交个底,原本我们这个项目计划投资1.68个亿,没有水分,都是真金白银。现在投了接近一个亿,后边还有一座炼钢炉。我们的设备、工艺都是国内甚至国际最先进的。这个项目算我们镇投资规模最大、科技含量最高的了吧。投资人要求我们这个月必须拿到立项,下个月拿到土地批文。否则设备就要撤场,这项目就黄了。我是咱们镇的人,不想离开本乡本土,还想再努力争取一下。镇上的工业发展,蒋主任有全盘的考虑,修造厂这个麻烦,我可以出面,如果有其它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你尽管吩咐。至于县机械厂,我可以承诺不去抢他们的业务”
蒋国才也不再墨迹,“好吧,小陈,修造厂的事情,可能真的需要拜托你,厂子的李厂长其实已经到纸厂分管设备维修去了,就是工人们没活干,发不了工资,在闹事。是租、是卖,我们尽快研究个方案,再找你商量。项目审批的事情,我明天就去县乡企局跑一趟,不过县机械厂给你捣乱的事,我也就是传个话。”
“蒋主任,我也跟你跑一趟县里吧,再有人半路拦着,我就需要早早考虑撤出的事情了”。
“行陈总。你先回去,明天上午你来我这儿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