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随着萧华的吟唱，不朽圣碑的金光如呼吸般闪烁，愈发明亮！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五方大帝震惊的是，这如同蚊蝇般的声音到得天庭，居然如同石头丢入水塘，声音落入山谷，天地间先是有些微微的荡漾，声音缓缓传送，一叠一叠，一浪一浪，朝着五大天域传送。

至于五大城的五凤阁前，五个漆黑如墨的天地塔轮廓同样有声音传出！

天庭亿亿万目光都盯着萧华无法移动的身形，如今有声音传来，一下子触到他们心中最深处的神魂。

根本不用任何多说，所有人都齐声诵念道：

“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声音固然是没有文力，却是亿亿万人族众心所向，到得最后，三不朽和四教句之诵念居然化作雷霆巨声，声声震耳欲聋，声声击溃黑暗，莫说天地塔再晃动，就是彼岸世界都能听到。

先前已经在文明之火中消失的往圣，如今又出现在天地塔四周，一个个同样诵念！

“这……这是念念回声，必有余响！！”

五方大帝齐齐低呼，惊喜道，“这声音能让鸿韵共鸣，宙宇同震，甚至横贯越时空历万世而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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