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耐心,否则其他人早就受不了你。”
希尔伯特笑道:“东方人确实有耐心,不过我也没有那么可怕。”
“提到东方人,”克莱因说,“医学院的那个日本人同样很有耐心,要是没有他,埃尔利希或许也不会那么早找到治疗梅毒的药物。”
“治疗梅毒?日本人?”李谕问道。
克莱因说:“那个日本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没有记住,埃尔利希先生的研究室就在学院旁,你有空可以拜访一下。”
埃尔利希是1908年诺贝尔生理学奖获得者,还是大名鼎鼎的科赫的徒弟。
李谕慕名来到他的实验室,开门的果然是个日本人。
这个日本人的名字叫做秦佐八郎。
屋里的埃尔利希认出了李谕,他放下眼镜说:“李谕先生,对吗?”
李谕尊敬道:“埃尔利希教授。”
埃尔利希说:“我本来也想联系你一下,拜耳公司很久前就说要在中国的上海兴建工厂,希望同步引入治疗梅毒的砷凡纳明。不过砷凡纳明的注射非常考究,我不知道贵国的医护人员水平如何,一直无法下决断。”
李谕说:“中国的医生护士绝对会是世界上临床经验最丰富的。”
在李谕穿越前的时代,很多过往的“公知”言论在互联网大背景下已经慢慢都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