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事情是坏事,并不认为她的想法有什么不妥的。
“女人嘛,不就是陪男人睡觉生孩子的么,要不然还有什么用?你看元莒犁啊,冯淑鸢啊她们,平日里装得这样那样的,最终还不是要跟你侍寝,生孩子养孩子,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元玉仪不以为然道,情绪毫无波动,看来这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
“你真是没救了啊。”
刘益守感慨道。
“对啊对啊,我就是没救了,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是无所谓啊,我有阿郎就可以了不是么。
你不知道,我可喜欢你了,就算不是因为我家里的那些事情,我也喜欢你呀。你看你又有本事,心肠又好,还长这么好看,我不需要想那么多啊,我有你就可以了。”
元玉仪抱住刘益守的胳膊不断摇晃,让某人一阵阵头大。
“好了好了,你快点睡,我要写一封信。”
刘益守麻利的坐到桌案前。
不得不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元玉仪这个女孩,虽然三观异常扭曲,论证的方法也离谱得没边,但她关于荥阳郑氏的那番话。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当初在河阳关的时候,尔朱荣直接将酒泼到元莒犁脸上,却拉着已经嫁给李彧,做了陇西李氏媳妇的元季瑶,直接行房!
这一手,玩得很漂亮!现在想起来,这几乎是尔朱荣智商的“巅峰时刻”了。他羞辱的是元季瑶么?
其实不然。
他羞辱的是元子攸和陇西李氏!他在试探二者之间会有什么应对方法。
尔朱荣一没有杀人,二立下了威风!从李彧不敢反抗的结果,他制定了后续的行动方针,其实跟元玉仪说得很有些类似的。
如果自己针对郑严祖,荥阳郑氏会感觉面上无光,世家的嫡系男子,那就是家族的脸面。
至于于谨说的后续行动,实际上刘益守是感觉有些不妥的,剁手剁脚像什么样子,那完全是边镇的做派。
但是讨要妹子这种事情,风险就小得多了,貌似可以拿来用一下。他刘益守是年轻人嘛,喜欢美女有什么错?看上你们家的妹子有什么错?
只不过这个火候,要掌握好,不能太过分。
“阿郎,你觉得我说的办法怎么样?”
元玉仪用双脚拍打着床铺问道。
“嗯,以前怎么样不好说,这次你还挺聪明的,很不错的主意。”
“诶?对吧!你看,我就是挺聪明的吧。”
元玉仪兴奋的跑过来,鞋子都没穿。
“以后你带我在身边好不好,我帮你出谋划策,我真的很聪明的!好不好嘛?”
“以后再说了,今天的三字经还没写呢。”
刘益守指了指自己对面,示意元玉仪拿纸出来写字。
“真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
元玉仪碎碎念的拿出纸笔,有磨好墨,闷闷不乐的在白纸上写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等字。
一个写信,一个背书写字,卧房里的二人,看上去相当励志。
“阿郎……”
“怎么了?”刘益守头也不抬问道。
“是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就是那种平时老喜欢说你的那种啊。”
元玉仪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觉得是就是吧,这么大人了,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