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听了,顿了顿才道:“你烧得这么厉害,今天肯定是出不了院的,你别告诉我,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过夜。”
“不能出院吗?”庄依波说,“下午我好了也不能出院啊?大不了我明天再来呗。”
霍靳北微微拧了眉看着她,平静地道:“下午你好不了,晚上你也出不了院。”
庄依波听了,一时无言,只是微微咬了唇,似乎还没有放弃挣扎。
“真有这么为难吗?”霍靳北说,“要不我帮你安排一个护工?”
“不用了。”庄依波缓过神来,看向他道,“我想休息一会儿……你是不是下班了?下班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我又没什么大事。”
她这么说着,果真就闭上了眼睛。
原本她是在等自己闭上眼睛之后霍靳北离开,可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她正面对着的那扇窗户外,天竟然已经黑了!
庄依波大脑接收到这个讯息的瞬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可是下一刻,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
她只以为是霍靳北,蓦地回转头来,却看见了申望津微微沉凝的面容。
一瞬间,她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声音:“你……你……”
申望津给她掖好被角,这才抬眸看向她,道:“我怎么?”
庄依波看着他,轻轻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一躺一坐,面面相觑了片刻,申望津才终于开口道:“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不严重嘛。”庄依波说,“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还以为今天就能好。”
申望津听了,又静静地看了她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庄依波终于伸出手来,握住他放在床边的那只手,“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几小时前。”申望津回答道。
庄依波闻言,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道:“那……没有影响到你要忙的事吧?”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申望津说,“好好休息。”
庄依波又顿了顿,才道:“我不想在医院休息,能不能回家?”
“不能。”申望津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在医院也就是睡觉而已。”庄依波说,“回家睡也是一样的嘛,明天一早再来就是了……”
“那不如我叫个医生过来给你问一问,医生说可以,我们就回去。”申望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床头的一个保温壶。
庄依波顿时就没了底气,只是依旧觉得有些不安,看着他盛出一碗粥,又用勺子送到自己唇边,只能乖乖张口吃下。
申望津看着她难以下咽的模样,将粥送到自己口中吃了一口,随后看向她,道:“有那么难吃吗?”
“嗯,不好吃。”庄依波说,“我想回家吃。”
眼见着她这样执着,申望津缓缓低下头来,看着她道:“就这么不乐意待在医院?”
“不乐意。”
“理由呢?”
庄依波不由得顿住,良久,才又抬眸看向他,“因为你不喜欢医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