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那我们前期也好做一些准备工作,这样能避免到时候底下的人手忙脚乱——”
沈瑞文话还没说完,申望津却忽然打断了他,道:“你觉得,她会开这
个口吗?”
沈瑞文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觉得……以庄小姐的性子,可能不会开这个口。”
闻言,申望津缓缓勾了勾唇,“说得对。我也觉得她不会开口……但我偏偏就是想看看,她可以撑到什么时候。”
沈瑞文听了,忍不住想说什么,末了,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
接下来两天时间,庄依波照旧如常弹自己的琴,对此之外的事情一概不过问。
有关庄氏,更是一个字也没有。
然而第三天,庄仲泓就直接找上了门。
他到的时候,庄依波正准备出门,打开门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依波。”庄仲泓微微拧了眉看着她,“你这是要去哪儿?望津呢?”
“他不在。”庄依波低低回答了一句,“我要去上课。”
庄仲泓一听申望津不在,整个人就微微泄了气,又听到庄依波的回答,不由得道:“你还上什么课啊?这不是浪费时间吗?好好待在家里陪望津不就好了吗?”
见庄依波不回答,庄仲泓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只拉了庄依波道:“我问你,注资的事,你到底跟望津提没提过?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