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容隽骤然提高了音量,“我就是想看到她不高兴!”
跟喝多了的人交流,容恒也有些火了,说:“她不高兴又怎么样?她不高兴难道你就高兴了吗?”
话音落下,包间里骤然静默了片刻。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带着一丝苦笑,“她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可是她好像不会生气,我还是不高兴……”
容恒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容隽说,“你不会懂,一个女人的感激有多可怕……因为感激你,她可以嫁给你,因为感激你,她可以没有限度地退让自己,因为感激你,她连自己的人生和事业都可以牺牲……”
“……嫂子感激你什么?”
容隽再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她感激我什么,我是因为爱她,才会做那些事……我不需要她的感激……我一丝一毫都不需要——”
顿了片刻,他却又哑着嗓子开口道:“所以我才害怕……我怕她走,又怕她是因为感激我才留下,又怕自己是她的枷锁,是她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