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
见此情形,慕浅只能感慨,有钱真好。
因为霍靳西的缘故,众人对她同样青眼有加,给霍祁然红包的时候,还不忘给她这个刚进门的新媳妇一份。
慕浅收红包收到手软,又问老爷子讨了一封大红包之后,才问起其他事情来,问老爷子:“霍靳西他妈妈呢?”
“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不见外人。”霍老爷子说,“这样也好,少闹腾,大家都轻松。”
果然,到了吃团年饭的时候程曼殊也没有出现,众人似乎也并不在意,照旧热热闹闹地过年。
慕
浅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这样过年的气氛。
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再往前推,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年夜饭对她来说,也同样是清冷的。
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
只除了十七岁那年。
十七岁那年的除夕,她有了霍靳西。
在那份一如既往的热闹之中,她有了雀跃,有了期盼,因此没有再早早躲回房间,而是坐在楼下看电视。
可那一年的春晚有什么节目,她毫无记忆。
相反,她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和表兄弟们玩扑克的身影。
玩到一半的时候,霍靳西忽然推了牌,“有点热,你们玩,我上去洗个澡。”
众人不满的声音中他起身就上了楼,慕浅在楼下魂不守舍地呆坐了片刻,也起身上了楼。
她原本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上了二楼,忍不住走到他的房门口,举起手来准备敲门,却又犹豫了。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却忽然打开,一只手飞快地将她拉进了屋子里。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抵在了门背上,耳畔是霍靳西低沉带笑的声音:“盯着我看了一晚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