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听人说过,他也叫刘贵,这里有点蹊跷,或许是同名同姓!”
“难道不是一个人?我是说,签字人就是大掌柜。”
韦清还是摇头,“太白酒楼的刘大掌柜我认识,这次买土地签字的刘贵我是第一次见。”
“那是不是说明,这份契约无效?不是真实的姓名。”
“这个倒无妨,只要他们足额交税,然后及时把房钱交付对方,这个人是不是叫刘贵不重要,但有一点,将来再出售茶馆土地,或者地契更名,必须由这个刘贵本人来办理,因为要核对指印。”
“如果刘贵死了呢?”
“死了是另外一回事,要有官府开具的刘贵的死亡证明,然后他的继承者要在报上刊登声明,等上三个月,没人来争抢财产,那么官府就可以变更地契。”
种桓又取出太白酒楼土地的购买契约,果然也是刘贵签署的,旁边也按有指印,种桓将两个签名和指纹对比,一下子愣住了。
“韦县君,你们没有发现这两个刘贵不是同一个人吗?笔迹和指纹都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