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牵连,卑职希望经略使慎重考虑。”
陈庆叹口气道:“你说得对!”
这时,一名亲兵在门口行一礼,陈庆问道:“什么事?”
“启禀都统,夫人派人传来消息,说临安有快信送到家中。”
陈庆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吕颐浩来信了,他便对二人道:“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如果有情况,我和两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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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绣端着一盏茶走进丈夫的书房,只见丈夫正站在窗前沉思,祖父写来的信已经开启了,就放在桌上。
吕绣将茶盏放在桌上,“夫君,出什么事了吗?”
陈庆转身走回桌上坐下,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事,祖父让我明天春天不要回临安?”
“可官家召你回去述职,你不回去,行吗?”吕绣担忧地问道。
“召我回去其实不是述职,只是把我骗回去而已。”
吕绣脸色大变,“发生了什么事?”
“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官家不想让我呆在熙河路了,又怕调不动我,所以用述职为借口把我骗回去。”
“可如果抗旨不遵,那不就是造反了吗?”
“当然不是,祖父怎么会教我造反呢?只是让我找个借口不回去罢了,这种借口很好找,比如爆发战争之类,官家也没有办法。”
陈庆见妻子满脸担忧,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不用担心,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古就是这样,看最后大家怎么妥协?”
吕绣叹口气道:“你一个人,怎么斗得过朝廷?”
“我可不是一个人,那么多将领、官员、士兵都把身家性命寄托在我身上,我如果出事,他们怎么办?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集团,可以叫做熙河路集团。”
“我明白,就像我祖父一样,他也常说他不是一个人,他若倒了,很多人都要跟着被清算。”
“就是这个道理,我若倒了,必然会连累你祖父,如果我不理睬朝廷,天子还真不敢动你祖父,怕激怒我造反,所以祖父让我不要回去,就是这个道理。”
“我明白了,祖父给我信中也说,让我提醒你保护好儿子,不要被人当做要挟!”
一句话提醒了陈庆,一旦赵构拿自己没有办法,还真有可能打自己儿子的主意,自己必须要加强家人的安全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