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搬回来?”
陈庆看了一眼吕绣,吕绣笑道:“是我答应她们的,你回来后,就让她们搬回来,方便照顾你的起居。”
“那行,回头我让颜骏来接你们。”
不多时,酒保送来了酒菜,吕绣给陈庆斟满一杯酒,笑问道:“你看宅子里要不要再安排一些厨娘、使女之类?”
陈庆摇摇头,“也不在临安居住,刚招募不久又解雇,我觉得不太好,还是不用!”
陈庆言外之意就是要带着吕绣一起去上任,吕绣心中一甜,这也是她所期待的,又道:“其实是我父亲的意思,从我们府中安排一些使女、厨娘,你的手下也就不用总在外面吃饭,到时候她们再回吕府就是了。”
这个办法不错,让士兵整天在外面吃饭也不太好,陈庆想了想便道:“就安排两名厨娘,两个做杂活得粗使丫鬟,再安排一名车夫,回头我去租一辆马车,别的就不需要了。”
“马车就不用租了,吕府有好几辆,到时随车夫一起过来。”
.........
下午,还不等陈庆派人去把余氏姐妹接回来,吕府便主动派几辆马车把她们送回来,一同过来的还有两名厨娘,三名做杂活的粗使丫鬟,还有一名车夫。
车夫姓张,年约四十岁了,很老实本分的一个中年人,这一点让陈庆很满意,只是车夫晚上要回家,然后一早过来,这一点倒也无妨。
黄昏时分,陈庆坐上马车,在几名亲兵的跟随下来到了张浚府上。
大门口,一名容貌清秀,年约十一二岁的少年正在等候,他见马车到来,上前抱拳问道:“请问可是陈都统!”
陈庆笑着点点头,“我是陈庆,请问小友是......”
“小子张栻,家父让我在此等候都统。”
原来是张浚的长子张栻,年纪虽然小,却从容大气,这么小就能代表父亲出来迎客了,不愧是名门子弟,底蕴深厚啊!
“原来是小衙内,失礼了。”
“都统不必客气,请随我来,父亲在书房等候都统。”
他虽然容貌还略显稚气,但举止非常从容,不失礼节,让陈庆啧啧称赞,自己将来的儿子像他一样啊!
来到院子里,张栻抱拳道:“父亲,陈都统到了!”
张浚呵呵笑着迎了出来,“陈都统,好久不见了。”
陈庆连忙躬身行一礼,“末将陈庆参见相公!”
“不必多礼,我给都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长子张栻。”
“我已经知道了,不亏是相门家风,让人赞叹。”
陈庆摘下腰间短剑,递给张栻笑道:“此剑名寒雀,是我从完颜昌手中缴获的,在我手中没有开过杀戒,送给衙内!”
张栻看了看父亲,张浚笑眯眯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剑,是神宗皇帝收藏的十三柄剑之一,还不快谢都统赐剑!”
张栻双手接过剑,“多谢陈都统赐剑!”
他轻轻拔出剑,只见寒光闪闪,锋利异常,剑身上刻有古朴的篆字,寒雀,张栻心中着实喜欢。
陈庆笑道:“这就对了,男子何不带吴钩,收取关上五十州,书要读,剑要拿,和你父亲一样,成为大宋的顶梁之柱。”
这个马屁拍得极好,张浚心中很舒服,便把陈庆请进了书房。
两人分宾主落坐,一名使女进了上了茶。
张浚笑道:“你让官家很为难啊!这次保住荆襄,全歼伪齐十万大军,功高卓著,若不封你会被天下人批评,若封你,你升官又太快了,所以官家左右为难。”
陈庆微微叹道:“其实上次赐爵荆国公,就已经太高了,连宣抚使李纲尚无爵位,我却拜国公,让我心中惶恐,如果确定封爵,那就连同这次功劳一起,这样至少我心里能坦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