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河道,但明着挖掘河道会让董先一眼看出他的企图。
所以陈庆先挖掘三条地道,把挖掘河道的工程量完成大半,在最后一夜将三条地道改掘成河道,一夜之间就可以完成,敌人就算发现他的企图也来不及了。
指挥使王泰上前见礼,“卑职参见都统!”
“挖掘进度如何?”
“回禀都统,已经完成大半了,明天下午三条地道就能挖掘完成!”
“方向准确吗?”陈庆又问道。
“绝对没有问题,对准了入城漕河!”
陈庆点点头,又笑道:“明天把几根抛竿搁在挡板上,别让城头总猜测我们在干什么?给他们吃颗定心丸!”
“卑职明白了!”
陈庆又望着远处的河道,心中暗暗忖道:‘恐怕谁也想不到,把河道裁直才是破城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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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转眼便过去了,北城的士兵已经看到了几架大型投石机的雏形,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但士兵们却没有注意到,挡板在不知不觉中加高了至少一丈,越过挡板,只能看见远方的河流。
西大营的主将大帐内,十几名将领聚集一堂,主将陈庆在做最后的部署。
木匠用木头做了一个简易的襄阳城模型,呼延雷在给众人讲述城内的布局。
前段时间,伪齐军大举进攻汉阳时,襄阳没有了外部威胁,曾经放松过一阵子,呼延雷和他的手下应募为民夫,去城外采石伐木,趁机逃脱了。
“军营在东南角,和仓城一起占据了襄阳城的三成面积,军营内就有上城甬道,一旦城头敲响警钟,军营内的警钟也会一同敲响,士兵就会直接从军营上城,城内军队大概有三万人,这支军队我见过他们训练,坦率说要比东京汴梁的禁军强得多,士气比较高昂,训练也很认真,不像东京禁军整天一副慵懒的模样。”
呼延雷就是东京汴梁人,少年时候是汴梁街头混混,后来才进呼延府成为家丁,所以他对东京的禁军十分了解。
“说说漕河和水门!”陈庆又提醒道。
呼延雷用木杆指着水门道:“水门高两丈,宽一丈五尺,有前后两道水栅门,都是由城头控制,水门比较宽,如果不是楼船,桅杆也能放下,基本上两千石的船只都可以驶入,从水城门出来就是两条漕河,一条直通东南角的仓城,这条漕河只能军用,另一条漕河向西走,主要用于民船,水城门处基本上没有驻军,城内也没有船只,基本上处于一种弃用状态。”
陈庆点点头,对众将道:“今晚四更时分发动进攻,分为明暗两条线,我们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定要在天亮前拿下襄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