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称为“荫监”,这些学子称为“荫生”。
最后一类,则是现在尚未出现的捐监生,捐钱的叫做“例监”。
也就是说,国子监监生里面,唯有贡生与举子才是具备真才实学,通过科举考试入监学习的人。
靠爹的叫荫生,靠钱的叫捐监生。
两者都是靠走后门,你有什么脸在这儿弹劾老子?
黄淮被朱高煦问得面色涨红,讷讷不知所言。
他幼子黄采虽有几分才学,但是在国子监里面,的确算是拖后腿的存在。
所以,面对这个问题,他无话可说。
杨士奇见状幽幽开口道:“汉王殿下,荫生乃是太祖定制,而且这些荫生本身才学不差,这才是问题关键。”
“一则我大明从未开过捐监的先河,二则那些商贾子弟满身铜臭,不通文墨,任由他们进入国子监,只会败坏国子监的风气,动摇我大明社稷根本。”
朱高煦一听这话,顿时就笑了。
这些狗东西,还真是能上纲上线啊!
不过是让几个商贾子弟入国子监进学修德,就是危胁国家社稷,就是动摇社稷根本?
朱棣眉头微挑,陷入思考,始终不发一言。
朱高煦见状索性笑道:“爹啊,既然如此,那儿子这品鉴会办不下去了,等会儿就让人去通知那些商贾,不用准备银子,都回家玩泥巴去吧。”
“儿子办事不力,且肆意妄为,危害大明社稷,还请爹恩准我这个不孝子前去云南就藩。”
众人一听,顿时傻眼了。
朱棣无语地以手扶额,知道这个混账又开始犯浑了。
不过还未等他开口,朱高煦又轻嘲道:“儿子一心为君分忧,却被人弹劾恣意妄为,中饱私囊,儿子真的厌倦了。”
“既然如此,那儿子不如躲得远远的,图个清净!”
话音一落,朱高煦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朱棣见状脸色一变,冷得有些吓人。
黄淮等人尴尬地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过就弹劾了你两句,你至于撂挑子不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