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来,目光幽幽。
何水来反应过来,他皱眉:“我?”
她竟然如此小看他,他是那样的人吗?
“你放心,我不会看。”何水来一脸郑重。
他说罢,去烧水了。浴房建好了,她以后就可以在里面沐浴,不必用浴桶了。
等水烧好,何水来见灶下还有火,便开始煮晚饭。
芯元趁着何水来去煮饭,正好去沐浴。
浴房不大,只有半丈见方,何水来还在浴房一侧做了一个小木架,正好可以用来放衣裳和澡豆。
关好门,芯元便开始淋浴。
……
何水来将米水下锅,便从厨房出来,打算摘些新鲜的黄瓜做个凉拌黄瓜。
菜地正好就在浴房旁边,他走过去的时候,目光一扫,便看到浴房门下缝隙中,隐隐露出两只白玉一般足跟,雪足踩在鹅暖石上。
霎时,一阵热血冲头,何水来鼻子一热,他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何水来立即收回目光,迅速走到小水池边接水洗脸。
他洗着脸,脑中却思绪烦躁:原来那个小缝真能看到!
他要不要重新做一扇竹排门?
冷水洗脸,何水来镇定下来。
换门也不必了,搞得欲盖弥彰的。他们住在半山腰。平时根本没人来,她沐浴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守着好了。
反正他自己是不看的。
这样就没人看了。
何水来这样想着,人往厨房走去,回到厨房,忽然记起他还没摘黄瓜。
他这是怎么了?
失魂落魄的。
何水来赶紧又去菜地摘黄瓜,结果走到菜地那边,他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又往浴房那边瞥了一眼。
他目光落在那一对圆润雪白的足后跟上。
下一息,他鼻头温热。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何水来立即冲向水池边。
第三次,何水来来摘黄瓜,再也不敢乱看了。
……
芯元沐浴好后,换了一身鹅黄布裙。
她坐在小木凳上,用干布巾绞着湿漉漉的头发。
何水来端着菜出来,一眼便看到美人擦发。何水来放下菜,见她手上的布巾湿了,又赶紧屋里给她拿了一条。
芯元接过布巾,瞥了他一眼,声音轻轻的:“我头发太多了,擦得手都累了。”
“没事,差不多快干了。”何水来道。
“……”
芯元咬紧压根,何水来不是人,他是木头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