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芸的面前划了胳膊一刀,在芸的面前表现的我是个非常极端的人,我警告芸说“逼急了我,谁也别活。”芸再也没有纠缠过我,她因为我胳膊上的疤愧疚自责,跟我说对不起,说她不该这么敏感的。 我其实一直想告诉她的,这件事我并不后悔,如果因为芸的出现,让我们无数次发生争吵不愉快,让她感到没有安全感,让她难过委屈而哭泣,我才是最该死的。 如果她的敏感多疑可以让她得到满足感和安全感,以及想要的答案让她感到开心的话,那她可以无数遍向我确认。 我一直认为,我的身边必须要有她,谁也不能让她难过,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