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庭勋的注视下,幸慕籽迟疑地点了下头。
胡庭勋喉结滚动了一下靠近幸慕籽,嘴唇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他一连后退好几步,两人之间至少有两米的距离后,他说道:“这是早安吻。”
他的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还故作镇定道:“我上学去了,你记得吃早餐。”如果他走路没有同手同脚的就更好了。
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地关上,幸慕籽抬手抚摸胡庭勋刚刚亲吻的地方,“所以早安吻是单方面的吗?不需要我回吻吗?”
虽然已经确认关系了,但两个人的相处并没有改变太多,胡庭勋没有搬过来和幸慕籽一起住只是在时间充裕的时候会过去。
他们会在书房各自处理各自的事,不过幸慕籽不会因为范宁泽的公司事务,而躲着胡庭勋了。
幸慕籽有的时候也会去找胡庭勋,去他家里或者去学校里陪他打球上课,不过这种时候很少,少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他们大部分的时间其实和以前相处时一样,只是比以前更加亲密了,会牵手,会拥抱,起床有早安吻,睡前有晚安吻。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看起来很寻常的一天,幸慕籽正在谈一项合作,谈合作的地点离胡庭勋的住所很近,走路也就几分钟的事。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很阴,大片的乌云在城市的上空,随时都会降下雨水一样。
风雨欲来。
胡庭勋正切着水果呢,门铃响起,他放下水果刀洗了下手,已知他家用的是智能门,喊一句就可以开门的。
但是他却选择跑过去自己开门。
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想念出那个熟悉的名字,门外的人却说道:“这是约了其他人来?”
“姐?!”胡庭勋惊讶地喊道。
范宁泽抬眼问道:“不欢迎我过来?”
胡庭勋让开,冷静下来说道,“怎么敢不欢迎。”
她走进去左看看,右看看,“还挺温馨,”她走到饭桌前,拿起花瓶看了看里面的花,“居然还买了花,这花还挺新鲜。”
“胡庭勋,你什么时候有了每天买花的习惯?我记得你之前连多肉、仙人球之类的植物都不愿意养呢,现在还有闲心买这样的花了。”
“大学这个阶段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胡庭勋跟在她的后面,她刚刚的话他就装作没听到,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跟你说干吗?我又不是特意过来看你的。”范宁泽毫不客气地说,“我想着过来看看我的合伙人,顺便谈个合作,然后看你一眼。”
“看你现在活得还不错,我就放心了。”她拿起手机对着胡庭勋拍了几张照片,“妈和爸也能放心了。”
胡庭勋早就习惯了范宁泽的作风,他站着不动随便她拍,“我每天都会跟妈和爸说话的,每三天就打一次视频,你不用给他们拍照片的。”
范宁泽:“这是我过来看你的证据,回去之后要给他们看的。”
“虽然我得在这待上几天,但我也不想天天来看你,多拍几张,糊弄一下他们。”
胡庭勋问道:“需要我换件衣服配合你吗?”
“用不着,我会跟他们说你就爱穿这一套衣服,还就爱往这一站。”范宁泽的声音冷淡。
“他们不会信的。”胡庭勋说。
“信不信随他们,我愿意骗他们,就已经代表了我的诚意。”她却满不在乎。
胡庭勋耸了耸肩,像是随口提起一样问道:“你那个合伙人是?”
范宁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不关你的事儿,别问。”
要换作平时,胡庭勋真就不会问这个问题,甚至一开始的时候都不会提起,但这个事儿跟幸慕籽有关,他继续问道:“你那个合伙人知道你要见她吗?”
“知不知道的,关你什么事。”范宁泽不喜欢把工作的事儿跟家里人说,“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这个面都得见,他迟早也会知道。”
“那你不跟她说一声,她能出来见你吗?”胡庭勋继续试探,“你的公司是有急事儿?”
范宁泽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和合伙人都合伙这么长时间了,但她连合伙人长什么样都忘了,这太失礼了。
也太失她这个做姐姐的威严了,她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能有什么急事儿,就那点破事儿呗。”
“行了,我先走了,记得每天跟妈和爸打电话。”
胡庭勋就知道没办法从范宁泽这里套话,他只能在范宁泽离开后把这件事尽可能详细的告诉幸慕籽。
消息发过去的时候,幸慕籽刚和对面的人谈好合作,她微笑着起身和对面的女士握手,全然不知已经静音的手机里收到了什么惊天消息。
她把这位女士送上车,还没想好是要回家还是去看看胡庭勋呢,一辆车突然在她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