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快速清理现场。”
“是。”
戊戌处理完尸首后兴冲冲跑过来邀功:“殿下,戊戌这次不负所托吧,完成的可还算令您满意?”
梁司木望着他会心一笑,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抛掷给他。
戊戌连忙伸出双手接住:“殿下,这是何意?”
“你不是喜欢?”
“殿下是要将这送我?”戊戌见梁司木点头后,喜不自胜:“谢殿下,谢殿下,从今以后玉在人在。”
应家的这条尾巴,从出发那时起便一直尾随跟着,怎么甩也甩不掉。梁司木眼见马上就要到滁州了,正愁着不知该如何不动声色的割了这条尾巴?谁知应麒自己主动出面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白天,应麒沉不住气惊惹了马受惊,他便抓住这个机会,以绝后患。
炳庚、甲寅、戊戌三人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之间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足以,所以那时戊戌是受了梁司木的指使故意说的那番话激怒的应麒。
梁司木知道以应麒的性子,绝不会忍气吞声,定会找那马好好理论一番,可人和马岂能真正沟通理论?只会自取其辱,所以他知道后面应麒被那马那般羞辱了一番,定当更咽不下这口气,必痛下杀手。
他又故意放慢兵马前行速度,择一方便暗下杀手的地方休憩,就是为了让应麒逼着暗卫现身动手。
当然,他选择在这个地方休憩,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早已提前命人布置了暗门机关,因为他知道,应麒一定会使不入流的手段,以备不时之需。
梁司木踉踉跄跄向后,应麒下饼里的蒙汗药起了效果,他的头变得越发的沉重。炳庚发现后,立马上前搀扶:“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拖了应麒的福今晚可算能睡个好觉了。”
“殿下,下次如若再有这种危险之事,还是让我来吧,万一他下的不是蒙汗药而是毒药呢,您若有事,我等...”
梁司木望着他浅浅一笑:“嗯,下次的事还是下次再说”,说完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殿下,殿下”炳庚轻唤了他两声,确认他安然入睡后,这才将他小心翼翼靠着树放下,又在一旁的火堆里加了点柴火。
四人中,只有梁司木真正吃了应麒下药的饼,他们其余三人借着戊戌吵闹的时候,偷偷将饼换了。
炳庚望着熟睡了的梁司木,如今回想起来仍背后一身冷汗,此事何其凶险,可他又怎会不知梁司木为人,虽身为皇子殿下,可哪次危险之事不是他挺身而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他们三兄弟追随一生。
甲寅匆忙归来:“应麒回来了。”
三人随即立马归位,装睡。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明面上该装糊涂的还得继续假装。
应麒等了许久都没等来应家暗卫,只好回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怕自己夜黑看不真切,特意点了一个火把四下照了一下,竟真和他走时一模一样,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真是见了鬼了:“一帮没用的东西,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把握,竟还不和我说一声就逃了,回去后我定让爹爹要你们好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