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疑惑了,就是这页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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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沈烟回到教室准备午休,突然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瓶饮料。沈烟没接,抬头看她。
时书安站在她桌边“抱歉,今天早上我记了你的名字,你应该不是很开心。”
他越说约急“我今天早上不该朝校门口走的,你就不会遇到我,但是偏偏让我遇见了,我又不能当作没看见……”
沈烟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你说什么呢,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啊,我怎么会不开心。”
“你以前不是经常抓我吗,你抓我那么多次,怎么今天才跟我说这些。”
时书安身后就是窗户,此时正值正午,阳光穿过窗户,从他背后射过来,沈烟从下往上看他,有点晃眼。
“那是因为你半年没回过学校,今天一进门就被我记了。”
笑意在沈烟脸上久久荡漾“你不会以为我会觉得晦气吧。”
时书安不说话
沈烟笑得停不下来,她伸手接过时书安手里的水“虽然我不介意,但我现在确实有点口渴,那就谢谢啦。”
突然,后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沈烟回头。
是吕炀把篮球往自己位置上扔,撞到椅子上的金属边发出来的声音。
胡成良在后面喊“轻点,轻点,这球可贵,别划坏了。”
“我的,你心疼什么”吕炀说。
留下还在地上弹跳着的篮球,吕炀转身往外走。
胡成良是在楼顶找到吕炀的,他双手撑在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栏杆,嘴里含着一个棒棒糖。
胡成良走到栏杆边“你还喜欢沈烟?”
“你在放屁吗?”
“那你刚刚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
“你刚刚那样叫没生气?”胡成良说。
“今天一上午,你觉都不睡了,盯着人俩后脑勺看什么呢?”
“我是看时书安那家伙脑袋上有没有虱子”吕炀提腿给了胡成良一脚“我怎么可能还喜欢沈烟她,又不是上赶着犯贱。”
胡成良附和他“对啊,那不就是犯贱吗?”
吕炀听出他语气里面阴阳怪气“你找打是不是?我说真的。”
“不信,除非你说儿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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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外滩别墅里,沈烟正在熟睡,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还扭在一起,头不安的偏动着,额头上还冒了几颗冷汗。
“不要……你不要……”
梦里沈烟正站在路灯下,不远处是一个老爷爷买桃子的摊位,昏黄的路灯闪闪烁烁,照在旁边的机车上发出暗色的光。
而这次她面前只站了一个人。
沈烟就站在他面前,但他好像没认出来,没什么动作,甚至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她就站在他面前啊。
她心里发酸,拜托,有点什么动作吧,不要像不认识她了一样,把她忘了?
“你不认识我了?”
那人神色冷然,漆黑冰冷的眸子看着她。“抱歉,刚刚没认出来。”
眼中的陌生不似作假。
这是沈烟没有预料过的事,她对不起他,她预想过她回来以后吕炀会惊讶,局促,尴尬,但没想过回来后他会认不出她。
可是他以前只是背影都能认出她来啊。
“不要…不要忘……”沈烟念念叨叨,猛然被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做的什么屁梦“沈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
梦里的她一副受伤脆弱伤心的欲绝的样子让沈烟心情烦躁。
掀开被子,在桌子上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点燃。
她的烟瘾不大,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一根。
在桌子前坐了一会儿,出着神吸了两口烟,又感觉特别闷。
来到阳台上,打开窗户,风一下灌进来包裹她的全身,发丝狂舞,穿的宽大的衬衫的衣脚也被吹起来,凌晨的风这么凉,瞬间,她的一身郁气被吹走一半。
猛吸一口烟,吐出来,白雾瞬间消散在风里。
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吕炀分明就是没认出她,沈烟看出他眼里的陌生。
结果今天去学校第一天,吕炀看到她就开始阴阳怪气,看她没选择坐他旁边的时候,他的眼神怎么说呢,就像一个看老公出轨的怨妇。
上课的时候他眼神就像激光一样死盯着她,她想不看见都难,那酸味隔三里地都能闻见。
什么意思,吕炀什么意思。
他在演戏逗她玩儿吗,或者说,难道他有人格分裂?
沈烟仔细想想,觉得第二个解释更靠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