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晚上又要查一遍的原因。
这一点,便连江跃都看出来了。
可这酒馆的掌柜却好像神经很大条似的硬是没领悟到。或者他心知肚明,但却不想出这个血,只想装傻应付过去。
不过这样一天查两三回,很显然是影响他生意的。要是接连查上几天,他这生意根本就别想做。
谁还愿意来这里喝酒一天查几次,这分明就是找茬的节奏。谁也不是傻子,哪里喝酒不是喝酒,为什么要到这种动不动就被查的地方喝酒基本的安全感没有不说,被盘查是不是很扫兴
而且反贼乱党现在是很敏感的身份,就算大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可谁知道这些玄衣稽查大队的人会不会丧心病狂,冤枉好人这年头,栽赃陷害,冤枉好人的事情还少了
可如今,喝酒的顾客们却不敢多说什么。人家都已经开始稽查了,就算不爽也得捏着鼻子忍了。
怎么着难道还能公然跟玄衣大队搞对抗拒绝被盘查那人家还真就可以把他们当成乱党给办了。
顾客们都知道这是玄衣大队恶心人,看他们这个盘查力度,就知道这不像是真的要盘查反贼乱党。
阿杓却异常紧张,是不是瞥向江跃,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状况。要是江跃现在一脸鬼鬼祟祟,紧张失措,那就证明对方真的是给乱党卖命。
阿杓并没有看出什么,江跃的表情十分平静,甚至是一脸看热闹,兴趣很足的样子,这倒是让阿杓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莫非自己真的多想了,他并不是乱党
盘查的队伍,很快就查到江跃他们这一桌。
阿杓是客栈侍者,又有泰坦城邦的居住证明,身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江跃这边是蘑菇人,看着就老实,又有深渊族的信物。
盘查人员稍微问了几句话,也没有过于深究,便盘查到下一桌去了。
一通检查下来,至少持续了一两个小时。
这期间,所有的人不许进,也不许出。在这种黄金时段,这一两个小时无疑是少赚了许多钱。
那掌柜的心头在滴血,面上却还发作不得。
那玄衣大队的领头人也就是掌柜口中的望爷,皮笑肉不笑道:“掌柜的,咱也是奉命行事,你多担待。也别怪咱检查得勤快,我给你透个底,我们是接到了线报,说你这地方有乱党出没,乱党把你这不起眼的小酒馆当成一个据点,有可能在此接头。所以我们才会突击检查。这算是提前跟你打个招呼,这样的突击检查,今后还会经常有,说不好是什么时候,我们也保不齐反贼乱党会在什么时候出没,你也有个心理准备。”
这算是给长期例行检查给敲定,而且借口十分硬。
你这是反贼乱党接头的据点,咱会动不动就在突击检查,你做好心理准备,可别怪咱没通知你,也别觉得这是什么私人恩怨。
可到底是不是私人恩怨,这就很不好说了。
掌柜的一脸哭相,忍不住吐槽道:“望爷,咱这是小本生意,经不起这个折腾啊。您是知道的,咱这小地方这么简陋,也就这么几间屋子,根本避不开什么耳目,得是多么不长眼的反贼乱党,会选择在咱这接头咱这咋可能有乱党接头”
望爷脸色一板:“怎么难道你觉得,是我们玄衣大队冤枉你”
“不敢不敢,但我这酒馆,从未听说有什么乱党出没。若真有乱党,我早就去举报了,何须等望爷您亲自来盘查”
“呵呵,掌柜的,话可别说得太满。哪天真要在你这找出乱党,你今日极力否认,很有可能成为日后对你不利的证据啊。你要不知道乱党还好,顶多算你是失察,若知道有反贼乱党而不报,那就是勾结乱党,包庇乱党,这可就是要摊上大事的。”
掌柜的差点吐血,这特么还上纲上线,扣帽子了还。
他知道,这批邪神今日若不好好打发,恐怕今后真的会麻烦不断。就算他再吝啬,再抠门,今日这保护费都不得不交了。
“望爷,请借一步说话。”
防贼防盗都好说,这些穿着制服的可真是防不胜防。盗贼未必会让他倾家荡产,这些人却是一句话就能让他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
掌柜的起初是拿了500银币孝敬,岂知望爷正眼都没瞧一下,只是嘿嘿怪笑,笑得掌柜的心头直发麻。
一连加到3000银币,那望爷才淡淡道:“掌柜的,眼光长远一些。这段时间不太平,有眼力见,会做人,你这生意才能长隆。格局小了,这生意可就做不长久啦。不错不错,经过兄弟们多次盘查,你这酒馆确实诚信经营,并无跟乱党反贼勾结。”
钱到位了,自然也就没有反贼乱党了。
一百多号人,一阵风似的来,也跟一阵风似的走了。
只留下掌柜的一脸欲哭无泪。
而座中的客人,也纷纷叫嚷,对遭受的待遇不满,觉得在掌柜这里喝酒,却被盘查,必须要掌柜的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