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恍然大悟,这是要他们摧毁阵法之门啊。要是正常情况,他们肯定会忙不迭答应,甚至会自告奋勇。毕竟这是自证的最佳方式。
可好死不死,阵法之门在祖坟山上,他们要是亲自带队摧毁阵法一门,伤了祖坟山的风水,惊动了祖宗,他们就是潭头村的罪人啊,祖宗都会被他们气得从土里钻出来。
童肥肥淡漠道:“既然几位有难处,算了,阵法一门就由官方来处理。你们同意不同意,阵法之门都会被摧毁。不管,事后我们用什么手段查找诡异之树的代理人,各位可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童肥肥代表的是官方,拿捏这些早就被吓破胆的家伙,自然是轻松拿捏的。
也不怪童肥肥拿捏他们,实则这些幸存者,能活到现在,哪怕是相对单纯一点的潭头基地,身上也多少背负一些罪孽的。从传统意义来说,他们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而这些人,如果对他们和颜悦色,反而会失了官方威严。
畏威而不怀德,这是普遍尿性。
果然,童肥肥这个态度,让这三个小头目慌了神。官方的态度如此强硬,看来祖坟山肯定是不能不动了。
他们很想现在就答应,就由他们亲自动手。
可他们还真不敢草率答应,这事还得征询整个潭头基地的意见。毕竟祖坟山躺着的是大伙的祖宗,他们三人还真不能独断。
“给你们半个小时考虑时间。”童肥肥下了最后通牒,“半个小时后,你们不动,官方接手一切。”
说着,童肥肥就朝外头走去,招呼贺晋道,“贺老哥,麻烦带路,我也去阵法周围看看。”
贺晋此行之前就得到了命令,此行以童肥肥为首,贺晋相当于童肥肥的副手和打手。
童肥肥是精神系觉醒者,跟左无疆一样,属于动脑子的智囊,他来主持潭头基地的大局,贺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
潭头基地所有成员,都被召集在潭头村宗祠门口的空地上,这里原来是一块晒谷坪,非常宽敞,后来改建为村子里的一个休闲广场,容纳几百人是绰绰有余的。
三个小头目早早就把情况说明了。要么由潭头基地这边自己动手,摧毁阵法,自证清白。要么官方接手摧毁阵法,到时候官方再调查诡异之树代理人时的动作,可能就没那么友好了。
有一点事肯定的,阵法一定要被摧毁。祖坟山肯定是要被惊动的。就看破坏程度如何了。
这个消息立刻掀起轩然大波。
“不行,不行,大志,你说的这叫人话吗?你是潭头村的人不?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别的都好说,祖坟山万万动不得!咱们潭头村为什么能保全?为什么很多村子几乎是灭绝?那就是咱们风水好,祖宗庇佑!这要是动了祖坟,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啊,你们几个要是敢答应官方这个要求,你们就是潭头村的罪人。今后死了,你们也没面目去见祖宗。”
“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官方不官方的,这世道,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只要不伤天害理,不去害人,官方凭什么蛮横霸道?就算是官方那也得讲道理吧?动人祖坟的事,哪个受得了?”
要说这些家伙虽然激动,说得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正常来说,在乡下,谁接受得了祖坟被人动?这是大忌讳的事。
可很显然,他们对形势的认知还不够清醒。
那个叫大志的小头目苦笑道:“几位叔叔大哥,你们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我想动祖坟吗?要不,这些话你们去对官方的同志说?我们三个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就差给人下跪。你以为现在是私人恩怨吗?官方的态度你们之前是没弄清楚还是怎么的?你们知道不让摧毁阵法之门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后果?什么阵法不阵法,我们可不懂。什么诡异之树,咱们从来就没见过。还有他们说的诡异之树代理人,那是谁?他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就要咱们做这做那的,凭什么?”
“对啊,做什么都要有证据吧?阵法是什么东西?弄几块莫名其妙的石碑,搞一些花样,就说那是阵法?那玩意,随随便便在哪里都可以布置。我反正是不服的。”
“没错,一点实质证据都没有。他们但凡把那个所谓的代理人找出来,我也心服口服。”
“我甚至怀疑,老包的死,会不会是他们动手的。故意制造恐怖,吓唬咱们,目的就是让我们屈服?”
不得不说,这些家伙脑洞大开,还真不是一般的能扯。
大志面色铁青,摇头道:“既然大家这么说,我当然不会替官方说话。不过这些话,你们几位亲自去对官方的人说吧。也许你们讲得更有气势,你们口才更好,能说服官方代表也不一定。”
这还谈个屁!就这些家伙的态度,就没法谈了。
人群里虽然有一些激进派的嘴炮,但也有一些脑子清醒的人。
“我说一句,大家也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