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后，才有资格跟他较量。在此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南宫夜点头道：“徒儿明白，不过日后我若是遇到了李含雪，要不要杀了他？要是杀了他，人皇他的计划就彻底破灭了。”

苏洵摇了摇头，“不，你不要去找含雪动手，在魔武门我亲自出手都没有将他击杀，他的强运已是神鬼莫测。而且他见到我的那一刻，情绪毫无波动，说明他早已知道我没死，知道我会去魔武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含雪应该是继承了无梦圣女的道统，拥有预知未来的可怕能力。要杀他，几乎没有可能。”

南宫夜道：“事在人为，只要我有心，我就不信杀不了他。”

苏洵道：“夜儿，为师不希望你去杀他。”

“为什么？”南宫夜惊道，“老师之前不是一直苦心积虑想要杀李含雪吗？只要杀了他，人皇的路就走到头了，为什么不杀他？”

苏洵道：“杀了含雪，人皇还会找其他人代替。”

“那老师的意思是……”南宫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