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彤听到这话,倒还比较给面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把黑锅甩给我儿子罢了。”
薛老爷子听到这话,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这杨若彤护起犊子来,脾气也是够爆的了。
“行了行了,”薛老爷子摆了摆手。然后转回头来,看着杨天,道:“孩子,别人的面子你不给,给我这把老骨头一个面子呗。毕竟今天是我的宴会,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吧?你若是能治,就治一下吧。”
杨天听到这话,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
这薛老的面子,他还是得给的。
所以他点了点头,道:“行,您的面子我当然是给的。不过,您可得给我作证啊,不然等会这李先生不认账,那就真是好心没好报了。”
“哈,放心,作证就作证,有我在这儿,没人敢诬陷你,”薛老爷子无奈地笑了笑,道。
杨天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包。
刚刚喝下自己那杯毒酒、用气劲化去毒性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这毒药的性质掌握了个**不离十了。
这毒虽然颇为剧烈,也足以致命,但其实也并不算多么难缠。
对付这种毒素,使用上古六针中的洗髓针,向来是有奇效的。
所以杨天便也直接运起气劲,捏起银针。
落针。
运气。
提捻。
银针一根一根落入。针法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