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上面镌刻着狐族印记,我不会记错。”
“可我们也从未听说大国主身边有这样一位冷冰冰的男子......”
“因为他是暗卫,从不暴露踪迹,此前我也只见过他佩戴面具的模样,依稀记得,眼角是有颗痦子,应是他没错的。”
族长招了招手,今日事务繁多,既要招揽宾客,又要维系秩序,早已忙的焦头烂额,还要细数清点人力、物力等等配备之物,就是为了让宝贝囡囡的婚礼办的盛大隆重,这也是作为一个父亲为出嫁的女儿送的最精心的一份礼物,因此也就没有再细究男子的来历了,就当是多了个人来庆贺。另外,其实族长也不好意思触了大国主的眉头,万一真是自己小人不识泰山......不敢想呐。
婚宴已经进入高潮阶段,众人举杯同饮,嘈杂的声音盖过周围的一草一木,喧闹的氛围将喜事推上顶峰,一浪接着一浪。
“年轻人,见你面生,以后要多走动走动。”蚌族人民热情好客,招待他人更是不必说。
“是,是。”年轻男子微微点头,面露微笑,甜进众人心田。
阿珠父亲举杯敬酒,路过年轻男子,微醺的语气好奇地询问了一嘴,“咦,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男子连忙将阿珠父亲扶着坐下,小声说道,“叫我零四就好。”
“零四?”许是阿珠父亲听到有些乱嚼舌根的人在议论他,赶着替他解了围,“零四好啊,以后咱也再生几个孩子,叫他零二,哈哈哈哈,零两也可以。”
阿珠母亲恶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温柔开口,“零四,每个人的名字都有寓意,你且坐下,慢慢品尝,我看他醉了,净说胡话。”随即,阿珠母亲接过零四怀中的男子,抱住了自己的丈夫,稳住他坐在女儿阿珠身旁,让零四挪开了手。只一刹那,零四动作极快,等下一秒时,自己的酒盅竟洒了,于是他便以令取酒盅为由,脱了身。
婚宴结束。
离奇的事情发生了,百八十桌宾客都已散场,唯独剩下蚌精一族还驻留此地,他们像是沉睡了一般,无人清醒,均浑浑噩噩地瘫倒在桌子上,唯独不见年轻男子。好像他自取酒盅后再无归席,这是这诺大的宴会场所,散会时也总会通知他们一声,竟也这样不管不顾,全然不像灵蛇族的做派。
突然,零四又出现在了这个会场,他以一人之力,覆盖了整个会场,隔绝内外真气,居高临下地睥睨在场仅剩的百余号蚌族。
零四的身旁还有一位看上去比他年长的年轻女子,女子蒙着轻纱,发髻高高竖起,手中积攒着以内里为基础蓬勃的黑雾,越攒越大。女子身着制服,电光火石,制服上早已布满斑驳血迹,也是从女子动手开始,零四便消失在了黑雾之中。
女子控制不住手中的黑雾,让黑雾无自主意识地掠杀了两位蚌族,精血飙到了衣料上,只是此时的女子早已无暇顾及。她催动口诀,趁着底下众人沉睡之际,将黑雾笼罩在整片上空。黑雾一鼓作气,以天为顶,以人群为目标,从顶部劈下,形成一道道类似闪电的柱状尖锐,连接着蚌族昏睡的民臣们。
许是这一道道尖锐扎入心浦时的刺痛惊醒了众人,女子君临天下,等待着妖类复苏。
“诸位,醒了啊。你们的妖丹,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女子邪魅狂隽地发笑。
阿珠父亲运气化形,却发现自己的妖力一旦聚集起一丝一毫,就会被胸口这连接通天的黑雾给吸收了去,愣是像贫瘠的土地,挤不出多余的妖气。阿珠母亲见状,凭借毅力,挪动了一小步,想要靠近自己的丈夫,却被这蒙面女子一掌击毙,又返回了原处。阿珠母亲口吐鲜血,大口呼吸,随着身体的蠕动,胸口的黑雾也缓缓蠕动,像是连体婴寄生在了每个蚌族的身上,不断地汲取着他们的妖力作为养分。
“芬芬!”阿珠父亲无助呐喊,他心有不甘,不甘自己的妻子身负重伤,不甘家族蒙难,自己却无能为力。
阿珠母亲因受重伤,蚌族一类的求生意识如此强烈,在贯穿伤口处,以肉身为底,漫数散开,形成美丽的坚硬贝壳之类的固体,慢慢凝固周围的血液。
神秘女子像是发现了惊天秘密一般,觉得蚌族仅仅炼化妖丹岂不是浪费了,倒不如发挥发挥蚌精一族的最大功效。她以阿珠母亲为中心,每每劈下一掌,都是为了看待贝壳的抵御效果,从轻微一掌到六成功力,眼见着伤口周围的硬物越来越脆弱,越来越稀薄,神秘女子会心一笑。
“娘!”
一震嘶吼横空出世,阿珠被疼痛惊醒,睁开眼睛便是母亲遇害的场景,年幼的阿珠不谙世事,只觉得自己身心都收到了摧残,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阿珠父亲誓死守卫,他作为一个家庭的支柱,要肩负起责任,保护自己的妻子女儿,只可惜还是功亏一篑。神秘女子收集完他人的妖丹后,萃取了妖力,尽然将妖力吸收在体内,释放出了巨大的黑雾,慢慢吞噬旁人。
阿珠亲眼目睹父亲被黑雾包裹,从最初的奋力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