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垫脚将闻人蔺按在椅子中。男人的眸色在昏暗中显得格外亮,好整以暇的,任由她安排。
赵嫣凑近嗅了嗅闻人蔺身上的气息,有些无措道:“现在才月底,怎么就这样……”
“这个月开始,王爷停了宫中的药,在玉泉宫疗养了数日。”
随行的张沧叩门进来,从瓶中取出一颗药丸奉上,解释道,“公主也不必担忧,现在还不算彻底毒发,捱一捱就过去了。本来孙医仙今日是不放王爷回来的,但王爷自个儿吧就是耐不住想见您。”
赵嫣心口一窒,这番话解释了还不如没解释。
如果这都不算毒发,那真正毒发的时候得是什么样?
褐色的小丸,并非先前服用的那种暗红药丸,也没有那股奇怪的冷香味。
“怎么回事?”
赵嫣听到自己的嗓音有些干涩,艰难道,“是父皇他……”
“是本王不愿放任自流。”
闻人蔺接过药丸服下,却没有之前那般立竿见影的效果,感受着脏腑中蔓延的寒痛,“殿下不是嘱咐本王,要长命百岁吗?所以本王尝试着换换别的药方,只是这毒太过复杂,孙医仙也有些棘手。”
赵嫣静静站着,眼圈酸热。
“殿下怎么呆了?”
见她隐忍不说话,闻人蔺眸底翻涌的暗色稍稍平息,抬臂将她揽入眼前,指腹轻轻按了按她咬得发白下唇,“松开,别咬。”
“闻人少渊,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不要总这样,这样……”
赵嫣呼吸一哽,说不下去了。
半个月的幽禁思念,灯下的亲昵无间,还有这几日反复琢磨压抑的答案,都在此刻决堤而来。
闻人蔺静静凝望她的难受,有些后悔要以这副模样来见她,不由放低嗓音:“放心,死不了。本王许诺过,朝前走,我为殿下撑腰;后退,我让殿下撒娇……”
话音未落,暖香入怀。
赵嫣拥住了他,紧紧贴着,试图用自己的体温驱散他骨缝里渗出的寒意。
“你说过,让我对你保持理智和清醒。我试过了,但是好像做不到,凭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我却要克己复礼?真是不公平。”
赵嫣深吸一口气掩饰呼吸的颤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然而更多的是柔软的坚韧。
她弯腰逼近,看着难得微怔闻人蔺,一字一句地宣告:“反正我总是不听你的话,这次也一样。我违约了,但并未违心。”
她提高了声音:“闻人少渊,我想,我是心悦你的。”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