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指标,孩子四岁五岁六岁的区别又在哪里,不是一样这么小吗?
“我就要出发了,之后都没时间再来,所以今晚抽空来看看,”徐以秾起身,说,“你陪她一会,我去下洗手间。”
徐以秾刚走,小女孩就露出了笑容。她高兴地拉着柯小禾叫妈妈,然后拿出了画本,打开之后指着画面给她看,说:“这是爸爸,这是我,这是妈妈。”
“你画的?”柯小禾不相信的问,这个人形虽然简单,但笔力很足,线条简洁明了,一看就是自己的背影。
“爸爸画的妈妈,我画的爸爸。”小女孩笑嘻嘻地拿起笔在旁边开始写字。
柯小禾开心地发现,这个小女孩竟然在写\"小禾\"两个字,“这也是爸爸教你的吗?”
小女孩点头,“爸爸说如果他没回来,我要记住你的名字。”
柯小禾的心突然揪了一下,然后小女孩又问:“爸爸要去哪儿啊?”
柯小禾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徐以秾要去剿匪,但是不知道去哪里……她只好翻着画本,心里巴望着徐以秾快点回来。
在画本的后几页上,都有徐以秾的笔迹。
他用图画的方式解释了一些简单的物理知识。看着这些,柯小禾问小女孩:“这些也是爸爸教的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
“爸爸经常来吗?”柯小禾问。
女孩点着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时,徐以秾从后面走过来,弯腰把女孩抱起来,向楼上走去。
女孩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向柯小禾,问,“妈妈,你还会来看我吗?”
柯小禾愣了一下,徐以秾则轻声回答:“妈妈也很忙,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但是离离放心,如果爸爸暂时回不来的话会有别的叔叔来看你。”
“什么回不来?你不是剿匪吗,为什么回不来?”柯小禾紧跟着问。
徐以秾单手托着孩子,回头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孩子的眼神开始模糊,她慢慢地趴在徐以秾的肩头睡着了。
柯小禾在后面看着两人,恍惚间,真的觉得徐以秾手中抱着的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宽阔的肩膀是可以在乱世保护妻女的,柯小禾认真的想象了那个画面。
徐以秾越来越给她一种男人的可靠感。
两人从楼里出来,柯小禾这才问起小离的名字怎么来的。
“因为她永远在与人别离,所以我给她起名叫离。”徐以秾说。
柯小禾心里念着徐离?好奇怪的名字。
车子停在教堂门口,柯小禾下了车,本以为徐以秾也会下来,却看他没有这个打算。
“你还有事?”柯小禾问。
徐以秾说:“我把母亲送回浙江呆一段时间,宅子现下没人,我回去住。”
“可你不是说那边不是你家吗?”柯小禾急切的扶着车顶问。
徐以秾没有回答,只是用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喇叭,发出刺耳的声音,吓得柯小禾赶紧双手捂住耳朵。
然后,车子启动,开走了。
柯小禾看着悄然飘散在冷风中的尾烟,蹲了下来,孤独地在路边哭了起来。
哭了会儿觉得无趣的很,这算什么啊!
自己选的路哭着都要走完!
她擦干眼泪,向着小屋走去,可是路上的这些风景,一会喷泉一会餐厅,现在就她一个人独自经过这些记忆交缠的场景。
柯小禾看到那天她们吃剩的刨冰碗还在水池边。
她忍不住跑过去,用脚将碗踩翻,又捡起来,捧在手心,泪水再次涌出。
眼泪哪里停的下来,不管咒骂多少次徐以秾的翻脸无情,不管告诉自己多少次男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枝花,柯小禾还是像所有失恋的人一样,哭的痛心疾首。
冯老头出去把酒窖锁了,她连借酒浇愁的机会都没有。
凌晨时分柯小禾惊醒,她想起了自己那个预言本子还放在徐以秾的抽屉里,这下什么痛苦都没了,光剩尴尬了。
她立马从地板上跳起来,随便扯了一个披肩就冲了出去。
凌晨两点半,柯小禾没想到陆军部的办公楼还灯火通明的。
虽然她这个点没理由来,但守卫也没有理由阻拦她进去。
柯小禾鬼鬼祟祟的上了楼,听着会议室里的吵闹声,她矮着身子像个贼一样遛进了徐以秾的办公室。
刚转进办公桌摸到抽屉,门就开了。
她吓得只能往桌下钻,窝在里面一动不敢动。
徐以秾不知道在和谁说着话,柯小禾在桌下抱紧了双腿,提心吊胆的想,万一他坐过来自己要怎么应对。
听了一会,徐以秾和那人似乎就在窗口边抽烟说点关于军情的话,柯小禾都快要听困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