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擂钵街教导别人侍弄菜圃的贤治。
看起来很开心嘛,贤治君。小矮子要是知道这个情况的话肯定会高兴成癫蛞蝓,说不定还会兴致勃勃来帮忙,啧,不爽。
森先生肯定要头疼了,还有其他势力,会被盯上啊。
“太宰君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和我一样。”童磨点点头,赞同了太宰的论点。
傲慢,太宰治是少数能看出这点的人来,哪怕没有感情,但性格里的傲慢是毋庸置疑的。不管是真正的童磨,为那些可怜的教众带来他认为的极乐,亦或是披着童磨皮囊与之合二为一的他,都有这种不合群的性格特征。
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若是一点缺点都没有才显得假。
“倒是太宰君。”童磨拿出扇子掩唇,目光悠然的飘到了太宰治的脸上。“太宰君印堂发黑,要小心啊~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呢?小心血光之灾,是这样对吧?”
印堂发黑太宰治:……
那是他前几天磕到脑袋还没散完的淤青,只剩一点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结果绷带刚摘下就被童磨给嘲笑了。
“血光之灾啊,听起来好可怕,会让我迎来没有痛苦的死亡吗?”太宰治感慨一声,又低头轻笑起来。
只是万万没想到,不过随口接话而已,血光之灾便真的降落在他的头上了。
太宰治于返回侦探社的路上重伤昏迷,据目击者称袭击者为发丝薄绿的剑士,疑是刀剑付丧神。
接到这个消息后童磨拿扇子点了点桌上的资料:“这下麻烦了呢,想要挑起更混乱的战争吗?费奥多尔君。”
资料的最上页便是费奥多尔的照片。
……
童磨并不爱看漫画,甚至鬼灭之刃也是他在进行任务前才补的番。
所以他可以通过自己和太宰治的声音相同应该是一个声优,推断太宰治也是个漫画角色,这个世界也是本漫画,但却不会清楚其中剧情。
虽然时之政府掌握着这个时空的历史,但童磨真正的工作时空维护已经结束,现在是他的假期,他并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去了解这些已知的未来。
所以明明在第一面就通过反派之间的吸引确定费奥多尔不是个好东西,他还是在最近需要的时候才通过大河了解了下费奥多尔的情况,
看完之后童磨对自己的判断表达出高度的赞扬,我果然没有猜错,这只西伯利亚仓鼠弟弟是个超级搞事精!
也因此在太宰治遇袭这件事发生后,他就敏锐的判断出,这后面的推手就是这个哪里有风波哪里就有我的俄罗斯人。
“唉,不知道中立友好的侦探社的朋友们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我们呢?”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童磨对着髭切询问道。
髭切没有回复,从听到疑似膝丸的付丧神捅伤了非时间溯行军的普通人后,这位千岁老人就显得有些忧郁。
髭切没回复童磨也没继续问,而是笑着推开了太宰治病房的门。
有着漂亮的鸢色双眸的青年还处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
“打扰了,我们接到消息就来了,太宰君怎么样了呢?”
病房里除了侦探社的文员大部分成员都在了。
“还没有醒来。”与谢野医生叹了口气,“不只是外伤,好像还有别的东西在影响着他,你们有什么情报吗?”
“可以让我看下太宰君的情况吗?”童磨低落的说道,内疚之情浮于表面。“白天才说过太宰君印堂发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结果现在便听到了如此让人难过的消息,实在是让我寝食难安。”
与谢野黑着脸问:“……你是想说都是你乌鸦嘴吗?”
“比起乌鸦嘴,我觉得是老鼠菌更合适呢。”
“你看出来了。”倒坐在椅子上,双臂靠着椅背江户川乱步看着童磨肯定到。
童磨将手放在昏睡之人的胸膛上,灵力顺着经络游走便青年的全身,在内心感慨了一下太宰治身体里的旧伤后,他收回了手。
“看出来了呢,和我想的没错,是异能力和阴阳术结合的咒术。”童磨叹了口气。“抱歉哟,看来侦探社是被我们给牵连到了呢。人类真是狡猾啊,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同类拉入混水,这不是比恶鬼更可怕的行径吗,啊~真让人难过……”
“咳,咳……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风凉话,不愧是你呢。”
相同的声音响起,童磨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青年。
哦哟哟,真是强烈的求生欲,虽然安静睡着的样子也很乖巧。但果然,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睁开的时候更让人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