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据考古显示,整个城区有200座建筑和109处连接山坡和城市的石梯,总计三千多个台阶,还有众多喷泉与完整的水利系统。当时古城人口达1100人。古城不仅有明渠,还有暗渠,其水渠和下水管道与灌既系统巧妙相连。供水系统设计做到了让圣泉的水依次流淌过每一间房屋。”马歇尔博士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竟然能依次流淌每一间房屋?!”一些学生惊叹道。
真是奇思妙想啊。
大家在马歇尔教授的指点下,观赏着井然有序的城区规划,北部多为庄严的宫阙神殿,南部是作坊、居室和公共场所。
严子休在山顶眺望层层的梯田、城垣守卫者的草屋和古城的全貌,俯瞰峭壁下面流淌的乌鲁班巴河。
抚今追昔,颇为感慨。
戴安娜说:“教授,这里似乎也是摆脱不了森严的等级啊。你看那贵族区和平民区,明显是待遇不同嘛。”
大家仔细观察,果然如此。王公贵族居住的梯型房屋排列在一个缓坡上,用料优质、石墙精美,附近还有个绿色植物与花卉覆盖的御花园。而平民南区则是石块粗糙、没有窗户的房屋。
马歇尔教授道:“自古到今,不都是如此吗?岂止是房屋,供水量都不一样。走吧,我们去看看神圣区的祭祀庙宇。”
跟着马歇尔教授往下走时,戴安娜问道:“严先生,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吗?”
“我是医生。华夏的中医。”
“医生?华夏的中医?”这次让大家的好奇心更加强烈。
“中医是怎么看病治病的呢?”马歇尔教授是个好学的人。
“我们主要是通过望闻问切诊病,通过调理人体的阴阳来治病。”严子休简要地介绍。
“望闻问切?人体阴阳?”众人都感到有些迷湖。
“举例来说吧,望就是通过观察气色,来了解患者的身体情况。切,就是通过摸患者手腕上的脉搏来诊断病情。”
“这么神奇吗?那能不能看看我们的健康情况呢?”戴安娜问道。
“看看当然可以。不过会不会有人不想让人知道隐私呢?”严子休没有急于答应,而是先问清情况。
师生们互相看了一眼,都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愿意被诊断,摇头是对显露健康状态没意见。
戴安娜代表大家明确表态:“严医生,我们都愿意。”
大家在一处草地上停下了脚步,排成一个半圆形。
严子休开启望气诀和时光回朔术,片刻之间,就对众人的健康状况了然于心:“大家的情况基本都可以。不过我看到马歇尔教授有慢性胃炎,这位穿蓝衣服的男同学颈椎不太好,那位留着长辫子的女同学近期有失眠。”
哄的一下,师生们有些乱了,互相议论起来。
他们之间都熟悉,对彼此的健康状况比较了解。
见这位严医生一不靠仪器,二不询问情况,仅仅看了一会,就把三个人的情况说得丝毫不差。
这太让人惊讶了。
幸好这里是神秘之地,所以大家对神奇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免疫。
“严,你太神奇了!东方医学太神奇了!”马歇尔教授声音微微发颤,不由地摸了摸肚子,“我确实有慢性胃炎。它折磨了我很多年。不能吃生冷食物,而且经常发酸胀满。唉。”
他现在只是觉得严子休看病神奇,但对治好胃炎,还没有信心。
“严医生,你能帮帮他们吗?”戴安娜一把拉住严子休的胳膊,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她比患病的当事人还热心。
颈椎不好和失眠的两位同学也热切地望过来。
谁不想摆脱身体的不舒服呢?
“当然可以。大家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那位颈椎不太好的同学,你先来吧。”严子休冲穿蓝衣服的男学生招招手。
这位同学是个瘦长个,长了个瘦长脸。这在中医心理学里面,五行属木。
他走过来说:“谢谢严医生。我叫戴维。我主要是脖子发硬,头痛,左手有时有些发麻。去医院诊断,医生说我的左手麻,是颈椎神经受压迫导致的。”
“颈椎神经受压迫的现象是存在的。不过那不是病根。在你的左肩有一个条索物。这里才是病根。教授,你来摸摸看。对,就在这一块。按着会比较疼。”严子休让马歇尔教授来帮忙验证。
“还真是。戴维,你的左肩真的有一条索状发硬的东西。”马歇尔教授细心地摸了摸,心里更加佩服严医生。
这简直是人形透视机啊。
他招呼患失眠的长辫子女同学:“琳达,你也来看看。”
长辫子琳达是个脑门比较大,脸色红扑扑的姑娘。她过来在戴维的左肩上摸了摸,按了按:“还真有。戴维,这个按着疼吗?”
“疼,相当疼。”戴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