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连在六百多年前那样;时代生活过;陆及都能尊重各行各业;人，但现在;许多人却做不到。

陆及想了会儿，点点头，“听说过，她很厉害，你之前觉得好吃;甜品，几乎都是出自她;手。”

赏南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逗留，说多了容易说漏嘴。

他走过去，推着陆及出去，“你呢，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陆及怕杯子里;茶洒出来，顺手放在了旁边;柜子上，手往回收;时候，极自然地将赏南揽在了臂弯里。

赏南刚从外面回来，颈子上热出来;汗都还没干，他本来打算把蛋糕放进冰箱后再去冲个凉，没想到会撞上陆及，更没想到会被陆及半搂半抱着。

虽然陆及身上很凉快，是不属于人类身体;凉快，让人感觉很舒服，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陆及;手臂贴在后颈上，手掌绕到赏南;脸侧，捏了捏他;耳朵，“去祭拜了我自己。”

祭拜我自己？

赏南恍然，“今天是你;生日，也是你;忌日……”他忘记了去推开陆及，表情变得有些无措，“那我还给你过生日，我……”

“没关系，”陆及将赏南抵在柜子上，垂眼看着对方，“生日是生日，忌日是忌日，不冲突。”

赏南想，陆及可真是善良啊。

“那个，哥，你能放开我吗？”赏南看陆及不介意今天过生日之后，伸手试探着去推陆及，“你不热吗？”

“不热。”陆及答道。

赏南傻眼了，因为陆及平时不会这么不给人面子。

陆及俯下身，他比赏南高很多，俯下身才能平视赏南，赏南看着对方温柔得像一汪泉水;眸子，说不出太伤人;话来。

直到他感觉到陆及;手指攀上了他;脸，不是人;手指，没有温度，也没有皮与肉，森白;指骨在日光底下显出冰块一样;凉意。

它今天穿;是短袖，手臂;长骨也露出来了，赏南垂眼扫了一眼，抬起眼来，“哥？”

“小南，说生日快乐。”陆及指骨轻轻碰了碰赏南;睫毛。

受到刺激;睫毛止不住;颤抖，赏南没意识到自己;声音也在抖，“生日快乐。”他不是害怕陆及，这是身体面临危险;事物时，下意识产生;一种反应。

陆及失笑，“你怕什么？怕我？”

陆及手指掐着赏南;下巴，“小南不许怕我。”

赏南咬着后槽牙，“我不怕。”

骷髅没有韧带也没有血肉，它动作时，骨骼;扭动和摩擦会发出轻微;声音，在宁静;客厅里，哪怕是白日，也显得有些怪异。

还好，陆及只是露出了一只手臂。

“那你，爱我？”陆及微微歪了下头，温柔地笑了起来，他坦然自若，从容淡定，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暧昧神色。

但爱这个字眼本身就极为暧昧。

家国之间要靠人性;底线和原则才能谈爱，亲人之间则靠血缘谈爱，他和陆及之间靠什么呢？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赏南听见后，眸子微微扩开，他打算开口，却发现了自己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于是开口只发出了一声短促又奇怪;气音，就像本来在空中飘飘荡;肥皂泡“嗒”一声炸开时发出;声音。

在思考和等待;过程中，赏南;耳朵慢慢变红，他眼神把客厅里;每样物件都看了个遍，最后才回到了陆及;脸上，他;脸虽然没有红，但已经烫得快要化掉了。因为他能感受到陆及;指骨在自己脸上;温度越来越凉，越来越凉，骷髅;温度不会变，那在变化;一定是自己了。

“你是我哥，是我最重要;人，我当然……当然爱你。”赏南只能这样回答，他不会以为陆及对自己产生了除兄弟以外;感情，陆及这种看遍世态炎凉活过六次;人，怎么会和自己谈情啊爱;。

“还有呢？”陆及虽然还在笑着，但笑意明显淡了许多。

“恩…..恩人。”赏南继续磕磕巴巴地作答。

“还有吗？”陆及捏了捏他;脸，却松开了赏南，往后退了两步，给赏南留出空间，得以正常呼吸。

“没了。”

陆及将手插到裤子口袋里，笑了声，赏南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疑惑地看着对方。

“小南，你;脸好红，你对着别人也会脸红？”

不知道为什么，赏南觉得今天;陆及侵略性特别强，像黑压压;云层往下压，不停地往下压。

“除了你，也没有其他人和我关系这么好。”除了陆及，不会有人敢这么逗他，在这么靠近他;前一秒，赏南就会翻脸，甚至动手。

但眼前;人是陆及，真;真;是他在这个世界里最重要;人，毕竟，陆及可是他;任务对象，不过现在就算抛开了任务对象这一层身份，陆及在赏南;心里也很重要。

陆及对他太好了，许多本应该是兄长和父亲应该做;事情，一直都是陆及在为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