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为自己斟了杯茶,
“白夫人,想来您心中也清楚吧,我姜樱从来都没有主动去接近过您的儿子……”
“你胡说!”
一旁的那名少女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接打断了姜樱的话。
姜樱轻瞄了她一眼,
“你又是谁?”
那名少女高高抬起雪白小巧的下巴,眼里有藏不住的得意,
“我是丁霖。”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样说不够详细,又补充了一句,
“我丁家乃京都四大望族之一,我祖父乃太子太保,我父亲现任二品礼部尚书。”
“哦,官都很大啊。”
见姜樱一脸沉思的样子,丁霖忍不住扬起了红唇,却不想下一刻姜樱却抬起头一脸的不解,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白夫人与我说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你是在代表白夫人?还是在代表白家?”
丁霖的小脸瞬间煞白,
姜樱这话问的倒是十分的毒辣了,让她一个待字闺阁的姑娘该怎么说?
说她祖父有意与白家结亲?
说白家与丁家的长辈基本上算是默许了这桩婚事?
说她丁霖自幼便芳心暗许白江远?
可这一切毕竟还没有过到明面上来,甚至白江远对长辈的心思并没有接受的态度,让她怎么在外张得开口?
一旁的白夫人皱了皱眉,原本她因着白江远上次于人前私自向姜樱求亲之事就有两分介蒂,如今看姜樱这般咄咄逼人与丁霖,对姜樱更加的不满了起来。
“姜姑娘,你也不必为难丁霖,她只是个小姑娘,什么也不懂,没你经的事儿多,自也是单纯的紧。”
姜樱垂下眼,饮了一口茶,心中一番冷笑。
她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别人敬她一尺,她还别人一丈,可若是别人欺她一尺,她必要夺回一丈了。
说丁霖没她经的事儿多,这不隐晦的在说她姜樱的过去不甚光彩,不堪一提吗?
“白夫人,我今日还有许多事要忙,实在是没有太多的闲暇在此陪您,还有什么想说的,您一并都说了吧。”
白夫人见姜樱如此,当下也不拐弯抹角了,
“上次我儿向你求亲之事,并未经过家中长辈允许,所以也算不得数。”
姜樱淡淡的笑了笑,
“自是算不得数的,一无聘礼,二无媒亲,这算哪门子求亲?我姜樱也不是那般随意就将自己嫁出去的人。”
白夫人忍了口气,继续道,
“既是如此,那日后在京都城中,还请姜姑娘远离我儿,莫要再引得他做出荒唐事。”
却听砰的一声,倒是在屋中格外的响亮。
姜樱看着手下倒扣于桌面的茶杯,茶渍缓缓流出,她看向白夫人的视线已是冷若冰霜,
“我自认没那大本事,能引得贵公子做出什么荒唐事,还请白夫人日后管好你家公子,不要再随意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京都城
就这么大,日后贵公子出门前,烦劳先打听一下我姜樱在哪里,这样也好绕着走!”
说完她不再去看白夫人,起身说了句告辞,便直接拂袖离去。
丁霖气鼓鼓的瞪着空空的门外,神情不忿,
“这般没教养的女子,又是个嫁过人的,白大哥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白夫人却是有些担忧,
她自己生的儿子她最了解,是个最为执着不过的人,可这姜樱看着却也是个不好惹的主,早知如此,当年她真不该去求了这姜樱来为白江远治病,
可惜啊,没有如果。
从茶楼出来,姜樱心中有些不畅,花束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回到药铺后,朱先生并没有发现姜樱的心情不太好,找了个没人的地儿凑过去低声告诉她,
王磊后日要行车裂之刑,王明玉及王明成也将于后日叛斩首之刑。
姜樱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朱先生却是叹了口气,
“这王磊死便死了,死不足惜,只可惜连累了太子。”
这句话终于提起了些许兴趣,姜樱不解的看向朱先生,朱先生便向她解释,
“王磊在朝中向来是太师一派的,而太师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又是嫡亲的,此番朝堂之中对王磊这些年勾结西戎人的事情,有些怀疑到了太子头上。”
“怀疑太子?”
姜樱瞬间想起去年洪水之时,她曾于城外灾民的营地之中多次见过的太子以及太子妃,还有司空晟曾对她描述过的太子。
她摇了摇头,
“太子地位稳固,又确实是个忧国忧民之人,心怀仁善,有治国之才,只要他不犯糊涂,日后这皇位必是他的,说他勾结西戎人,莫不成这造谣的人是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