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不见任何波动,澹澹的开口:“刚才边个在讲话?”
钱理事等人一起看向那位多嘴的张理事。,
张理事仗着有冯国权为自己撑腰,犹自滴咕道:“是我,怎样?今天召开大会嘛,大家也都刚到,会议还没开始,岂能-----”
不等张理事把话说完,黄栋梁直接拿雪茄朝张理事脸上砸去:“蒲你阿母,有完没完?”
雪茄砸在张理事脸上,火星四溅!
“哎幼!你怎么动手?”张理事手忙脚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黄栋梁直接站起来,指着张理事鼻子:“你问我为什么动手?你也别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敢在这里人五人六!我话你知,我忍你是给姓冯面子,现在他不在这里,佛祖也救不了你!”
张理事急了,“你敢拿我怎样?我是利氏船行理事,我有股份!我有参会权力!姓黄的,你休想搞垮我!”
“是吗?你的确是公司理事,也的确有权力参加会议,不过很可惜----”黄栋梁端起桌子上茶水饮了一口阴测测盯着张理事:“你的股权已经被你那个不成器儿子卖给了我,所以你现在连根毛都不是!”
“你说什么?”张理事大惊。
“我说潮州话你听不懂呀?”黄栋梁大声斥责,“你那不成器的宝贝儿子玩赌博玩的不过瘾,所以把你的公司股份卖给了我!也就是说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待在这里!来人啊,把他拖出去!”
当即有人上前从张理事身后把他一把抱住,直接外面拖走----
张理事此时顾不得脸面,挣扎着对张栋梁叫道:“黄栋梁,哦不,黄总!我知错了,放过我好吗?!我不知道衰仔卖股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得不得?”
黄栋梁丝毫不顾他哀求,挥挥手,示意人赶快把人拖走。
张理事都快哭了,他没想到黄栋梁会这么心狠手辣,连他儿子都搞!股权丢掉事小,只怕后面还会遭受对方报复,那才是最可怕的!
“黄总,我知错!我不该同你作对!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张理事再想喊下去时,他已经被拖出门外,嘴巴似乎也被人堵死。
等到张理事被拖出会议室,黄栋梁这才又慢条斯理点了支雪茄,对面前都吓的变了脸色的众人道:“你们看,怪是不怪?早这样多好,偏偏要等到我发火!这人啊,总是毫无禁忌,肆无忌惮,以为有人罩着就可以无法无天,等到半截土埋到身子才知道认错!”、
钱理事当即附和道:“黄总讲的对!做人要懂得感恩,更要认清楚形势!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家鼓掌!”
啪啪啪!
众人给黄栋梁鼓掌。
黄栋梁站着得意地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这才夹着雪茄颐指气使道:“总之一句话,在这利氏船行,我黄某人说什么做什么,你们大家全都要跟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话音未落-----
“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船行姓黄而不是姓利!”
说话间,就见冯国权带着一白衣年轻人从外面进来。
冯国权还是老样子,沉稳干练,处变不惊模样。
跟在他身后的白衣男子正是石志坚,面带微笑,风度翩翩。
黄栋梁见冯国权出现,丝毫没感到意外,反倒耸耸肩肩膀道:“冯主管这句话可就诛心了!我几时讲过这家船行是我的?你休要在大家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大家都知道的,我对利先生可是忠心耿耿!当初利先生在海上遭遇海盗差点遇难,也是我舍身救的他,我和他老人家的情感,又岂是你这种外人能够猜度?”
冯国权笑了,径直走向自己座位,然后指了指另外一个空位,恰好是刚才那位张理事的,让石志坚坐下,这才好整以暇地抬头望着黄栋梁道:“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斗嘴的,是要介绍人给大家认识----黄总经理,可否先行坐下?”
黄栋梁哈哈一笑,咬着雪茄重新在座位上坐下,姿态却摆的很高,夹着雪茄一脸傲慢地指了指石志坚道:“你要介绍的人可是他?”
不等冯国权回答,石志坚笑着站起来道:“不好意思,请允许做下自我介绍,鄙人姓石,石志坚,来自香港!以后担任利氏船行会计一职,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石志坚举止不卑不亢,目光灼灼,浑身洋溢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自信,即使目光看向黄栋梁也丝毫不避,反倒与黄栋梁目光对视。
黄栋梁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年轻人,尤其感觉石志坚身上有股无形气势,竟然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一个年轻人,就算再怎么有本事,又岂能拥有那么强大气场?一定是我想多了!”黄栋梁自我解释道。
“嗤!来自香港?没学历,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猫阿狗,就敢来这里担任会计!我倒想问多一句,你有也资格?”黄栋梁睥睨石志坚。